“果然姜还是老的辣!”张刑复竖起大拇指一脸钦佩。
“你隐身吧,跟我一块儿进屋。”陆岩峭红着老脸“看得差不多就可以走了,知道不?”
张刑复拍了拍未来老丈人的肩膀:“我懂。”然后走在他前面,每走一步,身上的颜色就淡一分,等来到门前敲响时,在后面的陆岩峭已经看不到张刑复的身影了。
“是老陆吗?”清脆柔媚的嗓音在别墅内响起。
“是我,娇娇。”陆岩峭有些心虚地回应。
“稍等啊。”只听拖鞋嗒嗒嗒的声音,别墅大门很快开了一条缝,一张精致白嫩的瓜子脸,一双桃花媚眼,确实美得不同非响。
陆岩峭一见胡娇娇就满心欢喜,猴急地问道:“洗过澡了吗?好香呐。”
胡娇娇媚笑着推了他一把:“你还知道什么是香,什么是臭啊,赶紧去洗洗。”
陆岩峭在胡娇娇脸上亲了一口,朝洗手间走去。
这一切发生的时候,张刑复就直接坐在别墅客厅的沙发上,只见胡娇娇穿着粉色的真丝睡衣,两座山峰圆滚滚的,比陆家两姐妹还要巍峨。
胡娇娇望着洗手间的方向叹了口气,朝沙发这边走了过来,陆岩峭吃了一惊,心说:不是吧,凭我隐身的法力,还能被一只几百年的狐狸精看穿了?
还好胡娇娇只是穿过客厅往落地窗外看,然后拉上窗帘,坐在张刑复对面的沙发上自言自语:“老陆你未免太色了点,都快六十的人,精力还这么旺盛……”
张刑复坐在胡娇娇对面微微一笑。就看着这娇艳的狐狸精闷闷不乐地托着腮帮。
前后也就两三分钟的光景,陆岩峭围着浴巾就出来,湿掉的脚掌踩在地上啪啪作响。
“怎么这么快?”胡娇娇一脸嫌弃“你不会只冲了个澡吧……”
“用沐浴露太麻烦了。”陆岩峭两个箭步冲上来,想拦腰抱起胡娇娇,但毕竟不是小伙子,百十斤的胡娇娇一上手,还真有点吃不消。差点就给跪下了,还好面前就是沙发,陆岩峭喘了喘气,索性也不上楼了,伸手去扒胡娇娇的睡衣,准备就地正法。
胡娇娇强笑着迎合陆岩峭,然后在他耳边轻轻一吹,陆岩峭傻笑两声,对着沙发就运动起来。
张刑复暗叫一声我擦:连沙发都不放过!真是丧心病狂!
胡娇娇在一旁从十开始倒数,结果数到二的时候陆岩峭就缴枪昏迷了,场面根本不能用语言来形容。
张刑复终于明白了怎么回事,原来陆岩峭这一年多来都在和各种奇形怪状的事物做运动,没有真正碰过胡娇娇的身子。
可是为什么呢?
也许是胡娇娇既想花陆岩峭的钱,又不愿意陪他睡吧。
只见胡娇娇叹了口气,上前单手扛起陆岩峭,轻轻松松背到楼上卧室,再下来的时候,一手拿着他的浴巾,一手拿着黑色的睡衣。嘴上自言自语:“老是这样……”
然后来到沙发前,用陆岩峭的浴巾擦着真皮上的污渍,还用84消毒液擦了一遍才罢休。
张刑复看完全程,心说:岳父啊,你的子孙就这么全军覆没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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