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了,只怕他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想到此处,白玄冬也不与这和尚虚与委蛇,直接说道:“大师恐怕是高看我了,以我的实力,自保都难,更别提带他出城了!大师还是找别人吧!”
和尚却微微摇头:“九歌城内高手确实很多,但贫僧只相信施主一人!另外,施主若是肯答应的话,我可以告诉施主一件事!”
白玄冬心内有些犹豫。倒也不是为了和尚说的那件事,只是有些不忍心。可他一想到,回头要是还是跟上次玉牌的事情一样,连累赵六和凌老七的话,那他更加不忍心。于是,一咬牙,道:“大师不必再说了。此事我爱莫能助!”说罢,白玄冬便打算送客。
可是,和尚七戒却没有要走的意思,一双仿若藏着一片星海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白玄冬,忽问:“施主可还曾记得,当年在扬州城,你那位爷爷曾带去的那家火锅店?”
老和尚这话,犹如一道春雷炸响在白玄冬的耳边,炸得他脑中轰隆隆响个不停,浑身僵硬地呆愣在原地,良久才回过神来。他皱起眉头,忍住心中焦急,质问:“你怎么会知道这些事?”
和尚七戒却神秘一笑,不打算回答白玄冬这个问题。他低颂了一声‘阿弥陀佛’之后,又说道:“施主您难道从来没想过,为什么你爷爷会和赵家的人认识?”
白玄冬眉头越皱越紧,目光盯着和尚,身侧的双手慢慢攥成了拳头。
他很想揍他!
真的很想!
“你有没有想过,或许你爷爷,就是赵白笙呢?”和尚七戒笑眯眯地看着他,仿佛他说出来的不过是如吃饭了没这样稀松平常的话。
白玄冬心神狂震。其实,白玄冬刚认识赵大家的时候,他也曾想起过当年在扬州城的事情,但他从来没把白老头和赵白笙往一起扯过!只当是自己跟赵家有缘!
不过,和尚说的,也未必是真的!
白玄冬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底震惊,刚要说话。和尚七戒却又突然说了一句。
他说:“赵白笙并没有死!”
白玄冬再次震住!他呆愣地看着和尚,心内已是掀起了惊涛骇浪!按这和尚的说法,白老头就是赵白笙,那赵白笙没死的话,是不是说白老头也没死呢?
可是,当年他亲眼看着老头躺在那里咽了气的,而且白如实也证实了的!
难不成,还能起死回生?
如果,如果白老头真的活着,那他为什么不来找自己?
为什么?
无数的疑问从白玄冬的心里不断地冒出,一种难以言诉的复杂情绪从心底涌起,有喜悦,有难过,有怨恨……
泪水不可抑制地从眼眶涌出,从他光滑的脸颊上滑下。
许久过去,白玄冬才勉强回过神来。仔细一看,和尚七戒已经不在这里了,那香山派的黑衣人也已经不见了。
桌上一个水杯下面压了一张纸,上面只有一句话:刘渊之事拜托了,阿弥陀佛!
这和尚还真是强买强卖啊!
白玄冬拿着这张纸,神情很是难看。
白老头真是赵白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