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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十四·技藝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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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扁鵲論病

    扁鵲見齊桓侯曰:「君有疾,在腠理。不治,將深。」桓侯曰:「寡人無疾。」後五日,復見曰:「君有疾,在血脈。不治,將深。」後五日,復見曰: 「君有疾,在腸胃間。不治,將深。」後五日,望見桓侯,退走曰:「疾居腠理,湯熨之所及也;在血脈,針石之所及也;在腸胃,酒醪之所及也。其在骨髓,雖司命無奈之何。今在骨髓,臣是以無請也。」後五日,桓侯病,召扁鵲。扁鵲已逃去,桓侯遂死。使聖人預知微,能使良醫早從事,則疾可已也。故病有六不治:驕恣不論於理,一不治也;輕身重財,二不治也;衣食不能適,三不治也;陰陽並藏氣不定,四不治也;形羸不能服藥,五不治也;信巫不信醫,六不治也。扁鵲過邯鄲,聞貴婦人,即為帶下醫;過洛陽,聞周人愛老人,即為耳目痹醫;入咸陽,聞秦人愛小兒,即為小兒醫。秦大醫令季醢,自知技不如扁鵲,使人刺殺之(《史記》)。

    醫和戒色

    晉侯求醫於秦。秦伯使醫和視之,曰:「疾不可為也。是謂『近女室,疾如蠱。非鬼非食,惑以喪誌。良臣將死,天命不祐。』」公曰:「女不可近乎?」 對曰:「節之。天有六氣,降生五味,發為五色,徵為五聲。淫生六疾。六氣曰:陰、陽、風、雨、晦、明也。分為四時,序為五節,過則為災。陰淫寒疾,陽淫熱疾,風淫末疾,雨淫腹疾,晦淫惑疾,明淫心疾。女,陽物而晦時,淫則生內熱惑蠱之疾。今君不節、不時,能無及此乎?」趙孟曰:「良醫也。」厚其禮而歸之(《昭元》)。

    痢在膏肓

    晉侯疾病,求醫於秦伯,使醫緩為之;未至,公夢疾為二豎子,曰:「彼良醫也,懼傷我,焉逃之?」其一曰:「居肓之上,膏之下。若我何?」醫至,曰:「疾不可為也。在肓之上,膏之下,攻之不可,達之不及。藥不至焉,不可為也。」公曰:「良醫也。」厚為之禮而遣之(《左·成十》)。

    視見五藏

    扁鵲少為人舍長。舍客長桑君過,扁鵲奇之,常謹遇之。長桑君乃呼扁鵲語曰:「我有藥,能卻老,欲傳與公。」乃出其懷中之藥予扁鵲,飲以上池之水三十日,當知物矣。扁鵲以其言,飲藥三十日。從此視病盡見五藏症結,特以診脈為名耳。

    著《針經》

    後漢郭玉,廣漢人。初,有老父漁釣於涪水,自號涪翁。著《針經》、《診脈法》,授弟子程高。高傳於玉,學方診六征之技,陰陽不測之術。和帝時為太醫丞,仁愛不矜,雖貧賤,必盡其心力療。貴人時或不愈,帝令貴人羸服變處,一針即瘥。召玉詰狀,玉曰:「醫言意也。腠理至微,隨氣用巧。神存心手之間,可得解而不可得言。貴者處尊高以臨臣,臣懷怖懾以承之。其療有四難:自用意而不任臣,一難也;將身不謹,二難也;骨節不能使藥,三難也;好逸惡勞,四難也。臣意猶且不盡,何有於病哉?此所以不愈也。」

    醫書不傳

    後漢華佗。廣陽太守陳登得病,佗脈之,曰:「胃中有蟲,欲成內疽,食腥物所致。」作湯二升,服之,吐蟲三升,赤頭皆動,半身猶是生魚膾。佗為人性惡,難得意,恥以醫見業。曹操苦頭風,召佗在左右,後求歸取方,因妻疾,數困不反。操累書呼之,佗恃能厭事,猶不肯至。操大怒,殺之。佗臨死出書一卷與獄吏,曰:「此可以活人。」吏畏法不敢受。佗索火焚之。

    服金石藥

    劉無名常於庚申日守三屍,食雄黃。後見一鬼使曰:「我泰山直符來攝君。見君頂上黃光數尺,不可近,得非雄黃之功乎?」因曰:「一金一石謂之丹。君服其石,更餌其金,則黑籍落名,青華定籙。」劉後遇青華真人,授以丹訣,以鉛為君,以汞為臣,八石為使,黃牙為田(韓侯《金鑾記》)。

    君平卜肆

    漢嚴君平卜筮於成都市,以為「卜筮賤業,而可以惠眾人。有邪惡非正之問,則依龜筮為言。與人子言依於孝,與人弟言依於順,與人臣言依於忠。各因勢導之以善,從吾言,已過半矣。」日裁閱數人,得百錢足自養,則閉戶下簾而授《老子》。揚雄少從遊學,數為朝廷在位賢者稱君平德。李強為益州牧,喜謂雄曰: 「吾真得嚴君平矣。」雄曰:「君備禮以待之,彼可見而不可得詘。」強以為不然。至蜀,致禮與相見,卒不敢言以為從事,乃歎曰:「楊子雲誠知人。」

    占易掘金

    晉魏炤善《易》,臨終,書版授其妻曰:「吾亡後五年,當有詔使來頓此亭,姓龔,此人負吾金。」至期,有龔使止亭中,妻遂齎版責之。使者沉吟良久而悟,乃命取蓍筮之,曰:「賢夫自有金在耳。知吾善《易》,故書版以寄意。」妻還掘金,皆如卜焉,

    占其屋崩

    晉淳於智能《易》筮。譙人夏侯藻母病,詣智卜。忽有一狐,當門向之嗥怖,藻馳見智。智曰:「君速歸,在狐嗥處拊心啼哭,令家人驚怪,大小畢出。一人不出,哭勿止。」藻如其言,母亦扶病出,堂屋五間,拉然而崩。

    卜遇四相

    張鄧公嘗謂予曰:「某舉進士,時與寇萊公遊相國寺,詣一卜肆,卜者曰:「二人皆宰相也。」既出,逢張相齊賢、王相隨復往詣之。卜者大驚曰:「一日之內而有四人宰相。」四人相顧,一笑而退。因是,卜者日消聲,亦不復有人問之,卒窮餓以死。而四人者,其後皆為宰相,公欲為之作傳而未能也。是時,鄧公已致仕,猶能道其姓名。今予則又忘其姓名矣,亦可哀也哉(《範蜀蒙求》)。

    蠻巫祝生

    莆田人陳可大知肇慶府,肋下忽腫起,如生癰癤狀,頃刻間大如碗。識者云:「此中挑生毒也。俟五更以菉豆嚼試,若香甘則是已然,使搗川升麻,取冷熟水調二大錢服之,遂洞下瀉出,生蔥數莖,根莖皆具,腫即消。續煎平胃散調補,且食白粥,經旬復常。」雷州民康財妻為蠻巫。林公榮用雞肉挑生,值商人楊一者善醫療,與藥服之。食頃,吐積肉一塊。剖開,筋膜中有生肉存,已成雞形,頭尾嘴翅悉肖似。康訴於州,捕林置獄,而呼楊生,令具疾證及所用藥。略雲凡吃魚肉瓜果湯茶皆可挑。初中毒,覺胸腹稍痛,明日漸加攪刺。滿十日則物生能動,騰上則胸痛,沉下則腹痛,積以瘦悴,此其候也。在胸鬲則取之,其法用熱茶一甌,投膽礬半錢於中,候礬化盡,通口呷服,良久,以雞翎探喉中,即吐出毒物。在下鬲則瀉之,以米飲下,鬱金末二錢,毒即瀉下。乃碾人參、白術末各半兩,同無灰酒半升納瓶內,慢火熬半日許,度酒熟取出溫服之,日一杯,五日乃止。然後飲食如其故(《容齋隨筆》)。

    巫術敗酒

    襄陽鄧城縣有巫師,能用妖術敗酒家所釀。凡開酒坊者皆畏奉之。每歲春秋,必遍謁諸坊求丐,年計合十餘家,率各與錢二十千,則歲內平善。巫偶因它事窘用,又詣於富室求益,拒之甚峻。巫出買酒一升,盛以小缶,取糞汙攪雜,攜往林麓,禹步誦咒,環繞數匝,瘞之地乃去。俄酒家列甕,盡作糞臭。有道士曰:「吾有術能療,但已壞者不可救耳。」即焚香作法,半日許臭止(《容齋隨筆》)。

    急急如律令

    符祝之類,末句「急急如律令」者,人以為如飲酒之律令,速去不得滯也。一說漢朝每行下文書,皆云「如律令」言非律非令之文書,行下當亦如律令,故符祝有如律令之言。按:律令之令宜平聲,讀為零。律令是雷邊捷鬼。此鬼善走,與雷相疾速,故云如此鬼之疾走也(《資暇》)。

    貴不可言

    單父人呂公善沛令,避仇從之,因家焉。沛中豪吏聞令有重客,皆往賀。蕭何為主吏,主進,令諸大夫曰:「進不滿千錢,坐之堂下。」高祖為亭長,素易諸吏,紿曰:「賀錢萬貫。」不持一錢。入謁,呂公大驚,起迎之門。呂公見高祖狀貌,因敬重之,引入坐上坐。蕭何曰:「劉季固多大言,少成事。」酒闌,呂公留高祖曰:「君相貴不可言,臣相人多矣,無如季相,願季自愛。臣有息女,願為箕帚妾。」即呂後也(《高祖紀》)。

    無貴相

    王顯與唐太宗有子陵之舊。太宗微時,常戲顯曰:「王顯抵老不作繭。」及帝登極而顯謁,因召其三子皆授五品,顯獨不及,謂曰:「卿無貴相,朕非為卿惜也。」房玄齡謂曰:「陛下龍潛之舊,何不試與之?」帝與之三品,取紫袍金帶賜之,其夜卒。

    冀公貴相

    王冀公欽若,鄉薦赴闕。張僕射齊賢時為江南漕,以書薦謁錢希白。易公時以才名方獨步館閣,適會延一術士以考休咎,不容通謁。冀公局促門下,因厲聲詬閽人,術者遙聞之,謂錢曰:「不知何人耶?若形聲相稱,世無比貴者,但恐形不副聲爾。願邀之,使某獲見。」希白召之,冀公卑微遠人,神貌疏瘦,復贅於頸而舉止山野,希白蔑視之。術者竦然側目,瞻視冀公起,術人稽顙歎曰:「人中之貴,有此十全者。」錢戲曰:「中堂內便有此等宰相乎?」術者正色曰:「宰相何時無此人,不作則已,若作之,則天下康富而君臣相得,至死有慶而無吊不完者,但無子而已。」錢戲曰:「他日將陶鑄吾輩乎?』術者曰:「恐不在他日,即日可得。願公無忽。」後希白方為翰林學士,冀公已真拜。

    急流勇退

    錢若水為舉子時,見陳希夷於華山,希夷曰:「明日當再來。」若水如期往見,見一老僧與希夷擁地爐坐,僧熟視若水,久之不語,以火筋畫灰作「做不得」三字,徐曰:「急流中勇退人也。」若水辭去,希夷不復留。後若水登科,為樞密副使,年才四十致政。老僧者,麻衣道者也(《聞見錄》)。

    作樵夫拜

    種放字明逸,隱居終南山豹林穀,聞希夷之風往見之。希夷先生一日令灑掃庭除,曰:「當有嘉客至。」明逸作樵夫拜庭下,希夷挽之而上,曰:「君豈樵者?二十年後當有顯官,名聲聞天下。」明逸曰:「放以道義來,官祿非所問也。」希夷笑曰:「人之貴賤,莫不有命,君骨相當爾。雖晦跡山林,恐竟不能安異日。」自知之後,明逸在真宗朝以司諫赴召。帝攜其手登龍圖閣,論天下事,及辭歸山,遷諫議大夫,東封改給事中,西祀改工部侍郎。希夷又謂明逸曰:「君不娶,可得中壽。」明逸從之,至六十歲卒。

    道人說夢

    李士寧道人,蓬州人,先得塗氏所藏軒轅山鏡,洞見遠近。蔡君謨學士以道自任,聞先生之名,望風惡之。君謨一夕夢為虎所逼,有一人救之,虎既去,與之坐曰:「公貴人也,但頭骨不正。」乃以手為按之,曰:「頭骨已正矣。」夢覺,頭尚痛。翌日,先生謁君謨,謂曰:「夜夢頗驚惶否?」君謨愕然,視其狀,乃夢中逐虎正骨者,遂異之。後出守閩中,先生經由謁君謨,因告先生久患目疾不愈,昨夜夢龍樹菩薩。先生即於袖中取出畫本視之,一如夢中所見。先生乃瞠目視君謨,須臾,兩目豁然明快。參政張公方平兩製時,先生出入門下,極善相。時論以為公且大拜。先生以詩別公云:「異肘復與公相見,正是江南二月天。」其後久無愛立之說,忽除知江寧。先生自茅山來謁,即仲春也(李璧《荊公詩注》)。

    善聽聲

    術士王生,瞽而善聽聲。丁晉公守金陵,王生潛聽其馬蹄聲曰:「參政月中必召拜相。」果如其言。後真宗晏駕,公充山陵使,王生來京師,俾聽馬蹄聲,曰:「有西行之兆。」諸子責曰:「爾知相公充山陵使,故有是說。」或密問之,曰:「蹄西去而無回聲。」後果罷相,分司西京,遂貶崖州(《該聞錄》)。

    熟睡乃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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