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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东方帝国的软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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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种混乱的情况之下,波卡司是很不稳定的,海拉克留斯从非洲来,就把他处死了;他发现行省都遭到侵略,军团也被摧毁了。

    他刚刚稍为纠正了这些灾难,阿拉伯人就从他们的国土出来传播穆罕默德一手创立的宗教,并且扩大了穆罕默德一手造成的帝国。

    人们从来没有看到过这样迅速的成功:他们首先征服了叙利亚、巴勒斯坦、埃及、非洲并且侵略了波斯。

    上帝允许使自己的宗教在许多地方不再是占主导地位的宗教,这并不是说他放弃了这个宗教,而是因为宗教不论是在荣誉里,还是在表面的屈辱里,它总是同样地可以发挥它那使人们圣化的天然作用的。

    宗教的繁荣和帝国的繁荣是不同的。一位著名的作家 [25] 说,他是很愿意生病的,因为病是基督徒的真实状况。同样地,人们还可以说,教会的屈辱,对教会的迫害,教堂的摧毁,殉道者的受难,都正是它享受荣誉的时期。但是在世人的眼里,它取得胜利的时期,一般却是它的衰微时期了。

    为了解释阿拉伯人征服了这样多的土地这件著名的事件,不应当把它只归因于他们的热情。在罗马和波斯的辅助军队里,萨拉森人长久以来是以勇武著名的。欧斯洛伊尼安人和他们乃是全世界的最精良的弓手。亚历山大?塞维洛司和玛克西米努司尽可能多地征募了他们,并且利用他们对日耳曼人取得了巨大的胜利,因为他们从远处就把日耳曼人打垮了。在瓦连图斯时代,哥特人经受不住他们的进攻;最后,在当时他们又是世界上最精锐的骑兵。

    我们已经说过,在罗马人当中,欧洲军团比亚洲军团要精锐。但是在骑兵方面,情况却恰恰相反。我所说的是帕尔提亚人、欧斯洛伊尼安人和萨拉森人的骑兵。他们挡住了罗马人的进攻,因为在安条库斯之后,一个新的鞑靼民族占有了上亚细亚,他们的骑兵是世界上最精锐的。

    这一支骑兵是重武装的。欧洲的骑兵则是轻武装的。今天我们看到的情况则完全相反。荷兰和弗利斯兰可以说根本还没有造成;德意志到处都是森林、湖泊和沼地,在那里骑兵是无法施展的。

    自从人们疏浚了大河的河道和疏干了这些沼泽地带,德意志的面貌就改变了。瓦连提尼安在涅卡尔河上修筑的工事同罗马人在莱茵河上修筑的工事有了很大的改变。在商业确立起来以后,在那些先前根本不产马的地方,人们开始养马并且利用它们了。

    在海拉克留斯的儿子君士坦丁被毒死,而他的儿子君士坦又在西西里被杀之后,君士坦的长子留有胡须的君士坦丁继承了王位。东方行省的大官们集会;他们打算使他的两个兄弟也做国王;他们说,既然在天上是三位一体,那么有三个皇帝也是合理的。

    希腊历史上有许多这样的特色。既然精神的贫弱成了整个民族的特色,那么在事业中也就不再有智慧了。人们看到了没有理由的骚乱和没有动机的革命。

    一种普遍的迂腐迷信之风消灭了人们的勇气并且使整个帝国麻痹了。老实说,君士坦丁堡是东方以基督教为主要宗教的唯一地方。然而,亚洲各民族的这种卑怯、这种懒惰、这种委靡不振却是和虔敬本身混合在一起的。在成千的例子当中,我所要指出的只是,玛乌列斯的将领菲力披柯在做好了战斗准备的时候却哭了起来,因为他想到了在战斗中将有大量的人阵亡。

    阿拉伯人流的眼泪却完全是另外一回事了,他们哭泣是由于一种精神上的苦恼:原来他们的将领缔结了一项休战协定,这个协定使他们不能肆意地杀戮基督教徒。

    一支狂热的军队和一支迂腐的军队之间的区别是非常大的。在我们今天的一次著名的革命当中,我们也看得到这样的情形:克伦威尔的军队好像是阿拉伯的军队,而爱尔兰和苏格兰的军队则好像是希腊的军队。

    一种粗陋的迷信怎样程度地贬低智力,也就怎样程度地提高了宗教,这种迷信把人们的全部美德和全部期待放到对于偶像的无知崇拜上面。因此为了取得遗骨,人们看到一些将领竟撤除包围并失掉了城池。

    在希腊帝国的统治之下,基督教衰落到这样的程度,就好像近来它在彼得大帝的改革前莫斯科人中间的情况一样:彼得一世使这个民族复活了,并且在国内进行了这样多的改革,这些改革比征服者在他们所征服的国家内进行的改革还要多。

    人们会很容易认为希腊人沾染上了一种圣像崇拜。人们并不怀疑那时的意大利人和德意志人不注意遵守外部的仪节;正当希腊的历史家们谈到上述的民族对于遗体和圣像的蔑视时,人们却认为这里所说的是我们的那些激烈反对喀尔文的教论家。当德意志人到圣地去而经过阿尔明尼亚的时候,尼塞达斯说阿尔明尼亚人是把他们当作朋友来接待的,因为他们并不崇拜圣像。但是,如果像希腊人所想的那样,意大利人和德意志人对圣像崇拜得不够,那么他们的圣像崇拜又到什么程度呢?

    在东方可以说发生了几乎同大约二百年前在西方发生的革命相类似的革命,在那个时候,由于学术的复兴,人们开始注意到那种滥用职权和混乱的情况,而所有的人也都在寻求制止坏事的办法,于是大胆的和不驯服的人物就不是要改革教会,而是要搞垮教会了。

    以扫里安人列昂、君士坦丁?科普洛尼姆和他的儿子列昂对圣像展开了战争。在皇后伊列娜恢复了圣像崇拜以后,阿尔明尼亚人列昂、口吃者米凯尔和提奥庇洛又把它废除了。这些君主以为只有消灭圣像崇拜才能够制止它。他们对于有害于国家的僧侣进行了毫不容情的斗争。他们做任何事情永远是采取极端的办法,因而他们就想用剑来根绝它们,而不是设法限制它们。

    被具有新主张的人们斥责为圣像崇拜的僧侣们对他们进行了回击,斥责他们在玩弄魔术。他们向人民指出没有圣像、以至没有任何引起他们的崇拜的对象的教会时,总是力图要他们相信,这些教会的用意不外是要使他们成为恶魔的牺牲品而已。

    正是下述情况使得关于圣像的争论变得如此激烈,并使得后来那些明智的人们竟不能设法提出一种温和的崇拜来,这一种情况产生的原因是,这一争论和需要慎重处理的事情联系着:这是一个权力问题;僧侣们在取得了权力之后,除非不断地使表面的仪节(他们本身是这种仪节的一部分)日趋繁缛外,是不能扩大或是维持它的。这一点就说明为什么反对圣像的战争永远是反对他们本身的战争,而圣像破坏者做到这一点的时候,他们的权力就不再有边际了。

    于是就发生了同人们在几世纪以后看到的争论一样的事情;而几世纪后的这一争论就是巴尔兰和阿金杜涅对僧侣的争论,它动摇了这个帝国,终至把它毁灭了。人们所争论的是:在塔波尔山上耶稣基督身边的光是创造出来的还是非创造出来的。其实僧侣根本就不关心二者到底是哪一种的问题,然而既然巴尔兰对他们直接进行攻击,这光必然就是非创造的了。

    反对圣像崇拜的皇帝们对僧侣宣布的战争使得人们稍稍回到过去的统治原则上去,这便是人们把国家的收入用到社会上去,而国家后来也就摆脱了压在它身上的桎梏。

    当我想到希腊僧侣使俗人陷入那种深深的无知状态的时候,我不由得要把他们拿来同西徐亚人相比较。根据希罗多德 [26] 的说法,他们挖掉了自己的奴隶的眼睛,为的是使奴隶专心工作,使奴隶在挤奶时不受任何阻碍。

    皇后提奥多拉把圣像重新建立起来,可是僧侣又开始滥用人民的宗教虔诚了;他们竟然开始迫害甚至是俗家的僧侣了;他们占有了一切重要的地位,并一点点地使所有的神职人员都不能担任主教职位了。所有这一切都使僧侣受到憎恨。而如果人们把它拿来同拉丁的僧侣相比较,如果人们把教皇的行为同君士坦丁堡大主教的行为相比较的话,那么一方面是多么贤明,另一方面也就多么愚蠢。

    这里就是人类精神上的一种奇怪的矛盾。早期罗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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