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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罗马人采取的新方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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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总是吃败仗的。姑且不谈两个民族的勇气和军队的遭遇,在丹麦的军事或民政的管理当中必定有一种内在的缺点使它招致到这样的后果。我以为这种缺点是不难揭示出来的。

    最后,罗马人又丧失了他们的军事纪律。他们甚至放弃了他们自己的武器。维吉秀说,士兵们认为这种武器太重了。他们得到皇帝格拉蒂安的允许不穿铠甲,后来索性连头盔都不戴了。这样一来,他们既然没有办法防御敌人的打击,结果他们只有逃跑这一条出路了。

    他又说,他们失掉了在营地设防的习惯,由于这一个疏忽,他们的军队就成了蛮族骑兵的进攻对象。

    在起初,罗马军队的骑兵是不多的:骑兵只不过是军团的十一分之一,常常更少于这个比例。使我们觉得惊讶的是,他们的骑兵比我们的骑兵要少得多,而我们却要围攻这样多的几乎用不上骑兵的城市。当罗马人衰落下去的时候,他们就几乎只有骑兵了。在我看来,一个民族越是精于战术,他们就越是利用他们的步兵,而他们越是不精于战术,他们就越是扩大他们的骑兵:因为,如果没有军纪的话,重武装或轻武装的步兵是什么事也不顶用的;可是骑兵甚至在混乱中也有用处。骑兵的作用更多的是在于它的敏捷和某种冲击;而步兵的作用则在于它的抵抗和某种稳定:这与其说是一种作用,毋宁说是一种反作用。最后,骑兵的力量是瞬间的,步兵的作用则是比较持久的;但是要它能够行动得持久,那就需要纪律。

    罗马人所以能够号令一切民族,不仅仅是由于他们的战术,同时也是由于他们的审慎、他们的贤明、他们的坚持、他们对荣誉和祖国的热爱。当在皇帝的统治之下所有这些美德他们都没有的时候,他们还能保持着他们的战术,而正是仰仗着这种战术,尽管他们的君主懦弱而又残暴,他们仍能把他们已经征服的领土保持住;但是当军队本身都开始腐化的时候,他们自身就成了一切民族的瓜分对象了。

    由军队建立起来的帝国需要军队来维持。当一个国家发生困难的时候,人们不能想象它如何能摆脱这种困难,同样,当一个国家安宁无事而它的威力受到人们敬畏的时候,人们也根本不会想到这种情况竟然会有所改变;因此一个国家如果根本无所求于军队并且十分害怕军队,则它就会忽略军队,甚至往往会设法削弱军队。

    早期的罗马人把下面所说的情况看成是一项颠扑不破的真理,即任何人只要他在战斗中离开自己的地位或是丢弃自己的武器,那么这个人就要受到死刑的惩罚。茹利安和瓦连提尼安在这方面恢复了过去的惩罚。但是为罗马人所雇用的蛮族则习惯于今日鞑靼人的作战方法,这就是他们逃跑,以便再度作战,他们通常与其说是为了荣誉,毋宁说是为了掳获物而战,因此他们是不能受制于这样的一种纪律的。

    在起初,罗马人的纪律严格到这样程度,以致人们可以看到,他们的将领竟把自己那违背命令而取得了胜利的孩子处死。但是,当他们和蛮族混到一起的时候,他们就染上了一种构成这些民族的性格的独立精神;如果我们读一下贝利撒留对哥特人作战的历史,我们就可以看到,军官们几乎永远是不听从一位将领的话的。

    苏拉和赛尔托留斯在极其残酷的内战中宁可死掉,也不愿意做那些会使米特利达特得到好处的事;但是到后来,当一个大臣或是某一个大人物觉得把蛮族放进帝国内部来时对他的贪欲、他的复仇、他的野心并非无益的时候,他立刻就把帝国交给他们,任凭他们掠夺了。

    国家越是衰弱,它也就越发需要税收;因此,人们越是无法负担租税,租税也就越是要加重:结果罗马行省的租税很快地就变得无法忍受了。

    在撒尔维安的著作里,我们会看到各族人民所受到的各种极其残暴的勒索。受到包税人的迫害的公民除了逃到蛮族那里去以外别无他法。否则他就得把自由交给任何一个愿意接受它的人。

    在我们法国的历史上,这一点可以用来解释,为什么高卢人有这样的耐性来容忍这样一种会在贵族和平民之间建立难堪的区别的革命。蛮族在把这样多的公民变为农奴的时候,也就是说,把他们固定在土地上的时候,他们使用的办法,没有一个不是在他们之前的人们曾更加残酷地使用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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