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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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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於因缘、所缘缘等之二十四种类是发趣论————如是全论藏依一度之读诵而通晓,言:「尊者!止!以上勿语!我唯念诵此!」

    时,尊者那先入於假堂,作意阿毘达磨。何是善法耶?何是不善法耶?何是无记法耶?一度作意阿毘达磨及其注释之後,行於百俱胝阿罗汉之处,行已向百俱胝阿罗汉如是言:「尊者!我於〔善法、不善法、无记法之〕此等三点如是广说而述全阿毘达磨七论。」

    「善哉,那先!陈述!那先!陈述!」

    时,尊者那先於七个月之间广说而述七论。大地震动,诸天欣笑,梵天拍手,天雨曼陀罗华。

    时,百俱胝阿罗汉,於尊者那先满〔二十岁〕时,於所护窟授予具足戒。

    受具足戒之尊者那先,过其夜,朝早着内衣,持衣鉢,与和尚俱入村里行乞之时,於和尚,心生如次之思念:「然,和尚是虚哉!然,和尚是愚哉!除其余之佛语,最初教我阿毘达磨。」

    [P.20] 时,尊者楼汉以心知尊者那先心之思念,对尊者那先如是言:「那先!汝怀不适之思念。汝不适,予亦不适。」

    时,尊者那先言:「然,希有哉!然,未曾有哉。我和尚是贤者,了知我心,我对和尚忏悔耶?」

    「尊者!宽恕,应不再怀如是之思念,应不再作如是之事。」

    「那先!唯此,我不宽恕汝。那先!有名舍竭之都,其处为弥兰王所统治。彼以见论作问,令恼诸比丘,若汝行至彼处,论破彼王,令起净信,我则宽恕汝。」

    「尊者!不唯弥兰王一人,全阎浮提所有之王,皆接头而来,於我问以不问,我悉令起净信,尊者!请宽恕。」

    「那先!我不再对汝言此事。若令彼弥兰王起净信,那先!我宽恕汝。」

    「尊者!我於此〔雨期之〕三个月间於谁之处止住耶?」

    「那先!彼尊者马护止住於越达尼耶之坐卧处。那先!汝行访尊者马护之处!访而,以我名头面礼尊者马护之足,如是言:『尊者!我和尚问卿无病、无疾、轻快、强健、安稳而住耶?於此〔雨期之〕三个月间遣我止住於卿之处。』言:『汝和尚如何之名耶?』时,应言:『尊者!名楼汉长老。』言:『予如何之名耶?』时,如是言:『尊者!我和尚知卿之名。』」

    「尊者!是。」

    [P.21] 时,尊者那先允诺和尚之言,右绕和尚,敬礼而请退出,次第游行到尊者马护之处。至已问讯尊者马护,坐於一方。坐於一方之尊者那先对尊者马护如是言:「尊者!我和尚以头面礼卿之足,问卿之无病、无疾、轻快、强健、安稳住耶?」

    时,尊者马护对尊者那先如是言:「汝如何之名耶?」

    「我是那先。」

    「予是如何之名耶?」

    「尊者!我和尚知卿之名。」

    「那先!汝之和尚如何之名耶?」

    「尊者!卿知我和尚之名。」

    「善哉,善哉,那先!」言已而思念:「此那先是贤者,欲修学而来,我科梵坛罚於那先。」时,尊者马护对尊者那先,於三个月间,不再交谈。

    时,尊者那先於三个月间扫除尊者马护之房,备洗脸水。然,尊者马护再扫房间,舍所备之水,以其他洗脸水洗脸。

    尔时,三十年间一优婆夷奉事尊者马护。自此经三个月,其优婆夷行至尊者马 [P.22] 护之处,行已对尊者马护如是言:「尊者!他之出家在卿之处耶?」时,尊者马护对其优婆夷如是言:「优婆夷!我处有名那先之比丘。」

    「然,尊者马护!与那先俱受明日之食。」

    尊者马护默然而受。时,尊者马护过其夜,带尊者那先,清晨着内衣,持衣鉢,行至优婆夷之住处,行已坐於所设之座。时,优婆夷以殊妙之嚼食、噉食亲手〔伺候〕尊者马护与尊者那先,令满足,令饱食。时,尊者马护食终,手离鉢,令点灯火,对尊者那先如是言:「那先!汝随喜陈述此优婆夷。」如是言起座而去。

    时,彼优婆夷对尊者那先如是言:「尊者那先!我老龄也,以甚深之偈,随喜陈述。」

    时,尊者那先对彼优婆夷随喜陈述关於出世间空性甚深之阿毘达磨。时,於其座,对彼优婆夷言:「一切集法是灭法。」之离尘离垢法眼生。尊者那先亦对优婆夷随喜陈述毕,省察自说之法,得令发起其观,坐其座而住立预流果。

    [P.23] 时,尊者马护坐於假堂,以清净超人之天眼,以心知尊者那先心之思念,发善哉之言:「善哉,善哉,那先!一箭射三大身。」几千之诸天拍手,踊跃欣笑:「然,希有哉!然,未曾有哉!尊者那先以甚深之偈颂随喜陈述耶?」天雨栴檀香抹。

    时,尊者那先随喜陈述之後,从座而立,至尊者马护之处,至已问讯尊者马护而坐於一方。尊者马护对坐於一方之尊者那先如是言:「那先!汝止住已久!那先!汝行至巴莲弗城,尊者法护止住北方名无忧园之精舍。汝於尊者法护之处,可通达佛语。」

    「尊者!巴莲弗由此处有几何耶?」

    「那先!巴莲弗由此处有百由旬。」

    「尊者!巴莲弗远,途中行乞食,难得难求。我如何而行耶?」

    「那先!汝途中,除团食、黑粒之米饭,可得种种之汁,种种之助味。」

    时,尊者那先允诺尊者马护之言,礼而右绕尊者马护,次第游行而去。

    [P.24] 尔时,有巴莲弗之富商,驾五百辆之车,装载商品,到巴莲弗之途中。巴莲弗之富商见尊者那先从远处而来,见而止五百辆之车,对尊者那先如是言:「尊者!卿往何处耶?」

    「长者!我行往巴莲弗。」

    「卿若行往巴莲弗,则与我等俱乐而行。」

    「长者!好。」

    时,巴莲弗之富商净信彼之威仪,以殊妙之嚼食,噉食亲手〔伺候〕尊者那先,令满足、令饱食、尊者那先之食毕,手离鉢之时,取一卑座而坐於一方。坐於一方之巴莲弗富商对尊者那先如是言:「尊者!卿如何之名耶?」

    「长者!我名那先。」

    「尊者!卿知佛语耶?」

    「长者!我知阿毘达磨师之诸句。」

    「尊者!我等有幸,尊者!我等诚然有幸,我亦是阿毘达磨师,卿亦是阿毘达磨师,适时我等欲读诵阿毘达磨,尊者那先!说阿毘达磨之诸句。」

    时,尊者那先对巴莲弗之富商说示阿毘达磨。说示之时,巴莲弗之富商欢喜、踊跃、欣喜、喜悦。对〔其〕巴莲弗之商人「一切集法是灭法」之离尘离垢法眼生。

    [P.25] 时,巴莲弗之富商驾五百辆之车,行至〔剩余之〕半路。时,巴莲弗之富商,已近巴莲弗之路程,对尊者那先如是言:「尊者那先!此是到越达尼耶无忧园之道。尊者那先!赐与恩惠於我。」

    「长者!我是乞食者,是出家者,与如何之恩惠。」

    「尊者!任何皆可与,赐与恩惠。」

    「尊者!好。」

    「尊者那先!此是长十六肘、宽八肘高价之织物。尊者那先!垂怜哀愍,承受此高价之织物。」

    尊者那先垂怜哀愍而承受其高价之织物。时,巴莲弗之富商欢喜、欣喜,喜悦,得尊者那先之承诸,右遶合掌,由後方而行,到达巴莲弗。

    时,尊者那先行至无忧园尊者法护之处,向尊者法护如是言:「尊者!教我佛语。」

    尔时,尊者帝须达多於铜鍱洲(锡兰岛),通达一切之佛语後,行至阎浮提,至已问讯尊者法护如是言:「尊者!我自远方而来,教我佛语。」

    [P.26] 时,尊者法护对尊者那先如是言:「那先!汝与尊者帝须达多俱通达佛语,善读诵,无悔。」

    「尊者!我与锡兰人俱不学佛语。理由如何?不应与无知之异国人交往,何况於佛语耶?」

    尊者法护又再次对尊者那先如是言:「那先!汝应与帝须达多俱学佛语,帝须达多是贤者,非无知。」

    那先思念:「我所思惟过误,我所作是罪恶。然,我向尊者帝须达多乞求宽恕。」彼从座而立,五体投地,合掌而言:「尊者!饶恕我之过错。我不应再一次作如是语。」

    「善哉,善哉,那先!我宽恕汝之过。」

    时,尊者那先与尊者帝须达多於尊者法护之处,通达佛语。依据一度之说示而读诵长部。时,尊者那先与尊者帝须达多於三个月间,体得三藏、一切佛语之文。次之三个月间,体得三藏、一切佛语之义。时,尊者法护对尊者那先如是言:「那先!譬如牧牛士饲养牛,而牛乳为他所享受,那先!凡夫持有三藏、佛语,恰如牧牛士而不入沙门道。」

    「尊者!唯有教诚如实充分。」

    [P.27] 时,尊者那先於其日、其夜,与无碍解俱逮得阿罗汉位。尊者那先之通达〔四〕谛耶!大地鸣动震动、震撼。其故曰:

    如搾制糖机   大地为鸣动

    制油机车轮   大地为震动

    大海乃震撼   山王乃屈倒

    须弥山倾时   发轰隆巨响

    一切诸天欢喜,诸天欣笑,梵天拍手。天雨栴檀香抹,天雨曼陀罗华。

    尔时,百俱胝阿罗汉集聚於雪山之所护窟。彼等遣使者於尊者那先之处,言:「那先!来!我等渴望见卿。」

    时,尊者那先闻使者之言,由无忧园没姿,现於雪山所护窟百俱胝阿罗汉之前。彼近诸长老之处,近已稽首者长老之足,如是言:「卿等如何遣使者耶?」

    「那先!彼弥兰王以一说与其反对说而问,以恼我等。那先!卿行已令屈伏弥兰王为幸。」

    [P.28] 「尊者!不仅弥兰王一人,全阎浮提如弥兰王之王,虽接头而来,我亦能解答其问令得满足。」

    时,尊者那先对诸长老如是言:「诸长老无畏惧之处行舍竭城。」时,诸长老以〔黄金之〕袈裟辉映舍竭城。

    时,尊者那先现於八万比丘所围绕之雪山守护窟百俱胝阿罗汉之前。

    其时,名阿优婆罗五部师长老止住於删竭耶房舍。其时,弥兰王谓:「然,美哉月明之夜!今率领沙门、婆罗门之僧伽、率领伽那、为众之师,自称应供、正等觉者,与予对论,体解疑惑者是谁耶?予欲访之。」如是言时,五百之臾那人对弥兰王如是言:「大王!有名尊者阿优婆罗之长老,持三藏,多闻,有辩才,所言善美,五部之师。彼止住於删竭耶房舍。大王!至已问於尊者阿优婆罗。」

    「然者,告於尊者!」

    时,占相师遣使者於尊者阿优婆罗之处言:「尊者!弥兰王欲见尊者阿优婆罗。」

    尊者阿优婆罗如是言:「然者,王之来。」

    时,弥兰王被五百臾那人所围绕,乘最胜之车,前往删竭耶房舍尊者阿优婆罗 [P.29] 之处,至已与尊者阿优婆罗问候,交谈亲爱、殷懃之语而坐於一方。坐於一方之弥兰王对尊者阿优婆罗如是言:「尊者阿优婆罗!出家是何之目的耶?又卿之最胜目的是何耶?」

    「大王!出家之目的在行法,在行寂静,在人天之利益、饶益、幸福。」

    「尊者!在家,有行法、行寂静者耶?」

    「大王!然,在家有行法、行寂静者。譬如,大王!世尊於波罗奈之仙人堕处、鹿野苑,转无上之法轮时,十八俱胝之梵天乃法现观。彼等皆为在家而非出家,无一人出家。於僧迦舍城之城门,说示一切度之法门、轲地罗炭火之法门、教诫罗睺罗之法门时,二十俱胝之生类乃法现观。彼等皆是在家而非出家。」

    时,弥兰王如是言尊者阿优婆罗:「尊者阿优婆罗!然者,卿等之出家乃无用。依於前生作恶业之果,出家为沙门释子,行头陀支。尊者阿优婆罗!一切之一坐食者,於前生掠夺他人之食者,夺食,依其业果而为一坐食者,适时於时时不得食。彼等,非有戒,非有苦行,非有梵行。尊者阿优婆罗!一切露天坐行者,於前生掠夺他人之村里,破坏其家,依其业果而为露天坐行者,不得牀坐。彼等,非有戒, [P.30] 非有苦行,非有梵行。尊者阿优婆罗!一切常坐行者,於前生为追剥、盗贼,捉行道之人令缚,令坐依其业果而为一坐行者,不得身卧。彼等,非有戒,非有苦行,非有梵行。」

    如是而言时,尔时,尊者阿优婆罗沈默,一言亦不答。

    时,五百之臾那人如是言:「大王!比丘是贤者而多闻,畏惧不答一言。」

    时,弥兰王环视所有会众,见尊者阿优婆罗之沈默,拍手喝采之後,见臾那人之不畏惧,对彼等如是言:「然,阎浮提无人哉!然,阎浮提如稻壳哉!沙门婆罗门之率僧伽,率伽那,自称应供、正等觉者,与予对论,体解疑惑者无一人。」

    长老见彼王之相而思念:「我等是沙门,不适口论,不应诤争,我不应答王之所问,我应离去,应无教之动摇。」拂皮布起立而去。

    然而王思念:「此等臾那人必不困惑与予对论者谁?贤者比丘在於其他。」如是言占相师:「占相师!与予对论者谁?贤者比丘在於其他耶?」

    [P.31] 尔时,尊者那先於诸沙门所围绕————彼率僧伽,率伽那,为众之师,於世所知,有名声,持三藏,究智有宏大觉智,通阿含宏大无碍解,通晓胜者师主之九分教,达究竟,不动如山王,博学而破他说,有文才,善知法义,难近、难碍、难蔽,舍诤者、作光者、破闇者、大论师,有义辩、法辩、词辩、语辩无碍解,为善达究竟大论师,通传承,有比於大海洋之智,彼最胜之伽那首、诸伽那之最上者,知错误伽那主徒众之议论,破他派,聪明,有自制,无畏,多幸,令显赫僧伽,是应供者,得最上之利养、最上之名闻、得恭敬,於四众所恭敬、尊重、崇敬、崇拜————彼是识者、智者、贤者、闻欢喜者,说圣典之义理,开阐师主胜者之九分教,说示最胜教之宝,作法供养,立法柱,建法幢,吹法螺,鸣法鼓,鸣四谛之鼓、小鼓、大杖鼓,作师子吼,轰隆雷鸣,响出甘美之音声、闪烁最胜智之电光、充满慈悲之水,依大法雨而使全世界满足,游行於村里、聚落、边境、刹土、僻陬、都城、王都,顺次进入王都,到达人口众多之臾那人之都————舍竭城,止住於名为删竭耶房舍。

    [P.32] 是故古人言:

    〔彼那先〕多闻巧谈论   为聪明无畏

    善巧於宗义   善於巧辩舌

    所围绕三藏   师与五部师

    四部师比丘   随从於那先

    聪明说真实   比丘所围绕

    游村里聚落   接近於舍竭

    那先时止住   删竭耶房舍

    被人所围绕   如山中狮子

    有深慧有智   明於道非道

    无畏者那先   开阐最上义

    提婆鬘提耶闻其言,如是言弥兰王:「等待,大王!有比丘,其比丘成得。大王!名那先之比丘成得。彼是说法者、贤者、聪明、智者、无畏、多闻、巧谈论、所言善美,达义、法、词、辩无碍解而自在者,善达究竟,因陀罗、须夜摩、婆留那、俱毘沙门护世诸天,又得一切之父、祖父大梵天之对论,况於人间耶?」

    [P.33] 时,弥兰王闻「那先」之名,急於怖畏、自失、身毛竖立。其王对提婆鬘提如是言:「汝,提婆鬘提耶!今尊者那先在何处耶?告予!予欲见那先,彼能来。」

    时,尊者那先八万之比丘所围绕,行至舍竭城之删竭耶房舍。

    时,弥兰王对提婆鬘提耶如是言:「提婆鬘提耶!然者,汝遣使者於尊者之处。」

    「尊知矣,大王!」提婆鬘提耶遣使者於尊者那先之处,言:「尊者!弥兰王欲见尊者。」尊者那先亦如是言:「然者,王应〔自〕来。」使者归报长老之言。

    时,弥兰王五百臾那人所围绕,乘最胜之车,与大军队俱行至删竭耶房舍尊者那先之处。

    尔时,尊者那先与八万之比丘俱坐於大假堂。时,弥兰王自远方见尊者那先之会众,如是言提婆鬘提耶:「提婆鬘提耶!此是谁之大会众耶?」

    「大王!尊者那先之大会众。」

    [P.34] 时,弥兰王自远方见尊者那先之会众,〔心生〕畏怖,自失,身毛竖立。

    时,弥兰王如被犀牛所包围之象,如被金翅鸟所包围之龙,如被大蛇所包围之狐,如被水牛所包围之熊。如被蛇追逐之蛙,如被豹追逐之鹿,如被蛇使所遇见之蛇,如被猫所遇见之鼠,如被驱魔师所遇见之饿鬼,如入罗睺口之月,如入笼之蛇,如入篮中之鸟,如入网中之鱼,如入蛇林之人,如触怒毘沙门之夜叉,如命终时之天子,畏怖、畏惧、惊骇、悚惧、身毛竖立、沈忧,心困惑,心颠倒,「如是,人勿轻侮我!」而拉起其心如是言提婆鬘提耶:「提婆鬘提耶!汝勿告尊者那先於予,不告而予应识那先。」

    「善哉,大王!卿应识。」

    尔时,尊者那先比彼比丘会众前方四万之比丘更年青,比彼方四万之比丘更年长。时,弥兰王自远方环视前方、後方、中央之全比丘众,尊者那先坐於比丘众之 [P.35] 中央,恰如见狮子无怖畏惊骇,无身毛竖立,无怖畏,无畏。依见之外貌,识知「彼是那先」。

    时,弥兰王如是言提婆鬘提耶:「提婆鬘提耶!彼是尊者那先。」

    「大王!然。彼是那先,大王!卿正识知那先。」

    王因「予不告识知那先」而满足。然而,弥兰王见尊者那先耶?〔心中〕畏怖,自失,身毛竖立。

    是故古人言:

    见最上调御

    善修之那先

    王作此言:

    予见多论师   我行多诤论

    然今予战栗   如是之怖畏

    今日败北予   胜利是那先

    其是无何疑   予之心动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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