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河集卷之二

    书

    移太常府荐张赡书

    盖闻在昔圣王，承天御世，殷荐明德，思和人神，莫不崇典谟以教思，兴礼学以陶远，是以帝尧昭焕，而道协人天，西伯质文，而周隆二代，大晋建皇业，配天地，区夏既混，礼乐将庸，君侯应历运之会，赞天人之期，博延俊茂，熙隆载典，伏昆卫将军舍人同郡张赡，茂德清粹，器虑深通，初慕圣门，栖心重仞，启涂及阶，遂升枢奥，抽灵匮于秘宫，披金滕于玄夏，思乐百氏，博采其珍，辞迈翰林，言敷其藻，探微集逸，思心洞神，论道属书，篇章光觌，含奇宰府，婆娑公门，栖静隐宝，沦虚藏器，褧裳袭锦，褐衣被玉，曾泉改路，悬车将迈，考盘下位，岁聿屡迁，缙绅之士，具怀忾恨，方今太清辟宇，四门启钥，玄纲括地，天网广罗，庆云兴以昭龙，和风起而仪凤，诚岩穴耀颖之秩何津托乘之日也，而赡沉沦下位，群望悼心，若得端委太学，错综先典，垂缨王阶，论道紫宫，诚帝室之瑰宝，清庙之伟器，广乐九奏，必登昊天之庭，韶夏六变，必飨上帝之祀矣。

    答车茂安书

    云白前书未报，重得来况，知贤甥石季甫当屈鄮令，尊堂忧灼，贤姊涕泣，上下愁劳，举家惨戚，何可尔耶，辄为足下，具说鄮县土地之快，非徒浮言华艳而已，皆有实征也，县去郡治，不出三日，直东而出，水陆并通，西有大湖，广纵千顷，北有名山，南有林泽，东临巨海，往往无涯，汜船长驱，一举千里，北接青徐，东洞交广，海物惟错，不可称名，遏长川以为陂，燔茂草以为田，火耕水种，`不烦人力，决泄任意，高下在心，举钑成 云，下 成雨，既浸既润，随时代序也，官无通滞之谷，民无饥乏之虑，衣食常充，仓库恒宝，荣辱既明，礼节甚备，为君甚简，为民亦易，季冬之月，牧口既毕，严霜陨而蒹葭萎，林鸟祭而□罗设，因民所欲，顺时游猎，结罝绕□，密罔弥山，放鹰走犬，弓弩乱发，鸟不得飞，兽不得逸，真光赫之观盘戏之至乐也，若乃断遏海浦，隔截曲隈，随潮进退，采  捕鱼，鳣鲔赤尾，□齿比目，不可纪名，鲙鰡鳆，炙□鯸，烝石首，矐□□，真东海之俊味，肴膳之至妙也，及其□蛤之属目，所希见，耳所不闻，品类数百，难可尽言也，昔秦始皇至尊至贵，前临终南，逻燕阿房，离宫别馆，随意所居，沉纶泾渭，饮马昆明，四方奇丽，天下珍玩，无所不有，犹以不如吴会也，乡东观沧海，遂御六军，南巡狩，登稽岳，刻文石，身在鄮县，三十余日，夫以帝王之尊，不惮尔行，季甫年少，受命牧民，武城之歌，足以兴化，桑弧蓬矢，丈夫之志，经营四方，古人所叹，何足忧乎，且彼吏民，恭谨笃慎，敬爱官长，鞭朴不施，声教风靡，汉吴以来，临此县者，无不迁变，尊大人贤姊上下，当为喜庆，歌舞相送，勿为虑也，足下急启，喻宽慰具说此意吾不虚言也，停及不一一，陆云白。

    与戴季甫书

    云顿首顿首，惟夏始暑，愿府馆万福，疾病处远，人信希少，情问阙替，申闲旷年，瞻慕敬想，与言反侧，隆敦比辱慰诲，衔抱丰眷，以增愚迹，不胜勤企，谨及君之书，不以备。

    隆敦上

    有脱误

    又

    陆云顿首顿首，旷远以来，忽踰年载，宗想辉荫，引领惟慕，东归之后，疾患增瘵，且道路悠远，不值信便，久念自修，而经年不果，虽在伏枕，至于结心注望，实系光尘累蒙诲命，旧眷惟新，执对之日，如或面展，长涂自替，厅诲未由，瞻企勤恋，守以委重，表不具今更继情。

    又

    季鸾公，世相系徂落，俊德茂业，邦家之彦，一朝并地，永尔沦没，哀痛切裂，不能自胜，奈何奈何，江南初平，人物失叙，当赖俊彦，弥缝其阙，加在二贤，楚国之良，沉宝积宝，未重大朝，重惟痛恨，言增哀咽，诚念仁风笃烈，如在畴昔，意爱所隆，嗟悼之心，诚不可言，备家其分，情兼切伤，加承仁诲，益以恻怆。

    又

    武陵于荆州云多人士。闻周孟子、伍令明、潘世长诸人，并为美德，心常依依，今日遭遇，良骥展才之秩也，不审达者凡有几人，无因厅承诲语，咨禀未闻，每怀勤企，表不尽言。

    又

    长游前下，停此十余日，想德欣喜，无以为喻，分别恨恨，于今恋之，当暑远涉，益追心悬，清粹沉茂，思敏通微，居德履道，秉心真宝，贵一时良彦，君之别久，见之欢察，风姿美令，心神烈畅，已成美器，钦爱之情，欸然至实，近闻若思，未有通涂，每用于邑。

    又

    周安东昔奄薨徂，追慕切剥，不能自胜，勋业弗究，早尔背世，遗惠鄱州，民物同哀，备记名义，情兼切裂，在此会同，每言高重武陵，至心款列，诚念笃终，必垂凄怆，王季杨孝友行素，既简清尘，在此接近，备其所顾，居心秉尚，用志不茍，公私操实，足为美器，今为士断，品还此郡，前群小虚妄，遂下其编牒，为之愤叹，人物远士，□伦多失，愿垂未光，益有以润，区区至心，谨复言意，戴彦远永昌犹为远小，想其必有惠政耳。

    又

    郭敬言蒸阳良才远负，为之邑叹，以其姿望，足以致高，想不久尔耳，石行文在无锡，大有清绩，一州之高功长吏，此家行素道实，州闾所称，畴昔接事，既尽其才，愿重荣益，以成其实，凡在羽族，思附凤翼，风尘所集，无不拭目。

    与张光禄书

    长幼之序，人伦大司，季世多难，失敬在昔，敢希令典，求思自迈，谨奏下敬，以藉虔款，顾今文彦先，每宣隆眷，弥泰之惠，怀德惟惭，守以反侧，既晞仁风，委心自昵，加与沛君，分同骨肉，凭借之怀，凝心如结。

    又

    加蒙顾遇，重以倾倒，惟亮归诚，石行文敦素笃邃，道实茂淑，器敏既美，思学又快，南州良德，今者东行，望风自托，其意缱绻，愿厚接纳，副其乃心。

    与朱光禄书

    少长之礼，教化所崇，中叶凌迟，旧章废替，追惟前训，思遵在昔，敢慕高义，谨奏下敬。

    与严宛陵书

    少长之序，礼之大司，晚节陵替，旧章残弃，瞻言令典，既慕钦承，仰凭高风，实副邦民，谨奏下敬，以藉虔款，思复未远，庶免诲吝。

    与杨彦明书

    云白，钦明去书不悉，彦光来得书以为慰，时去荏苒，岁行复半，悲此推移，终然何及，渐以欲热，想自如常，悠悠守限，良谈未日，眇然东望，思以叙至，及反愦罔不多，行矣爱德，往来相闻。

    又

    云白，省示累纸，重存往会，益以增叹，年时可喜，何速之甚，昔年少时，见五十公，去此甚远，今日冉冉，巳近之巳，耳顺之年，行复为忧叹也，柯生而多悦，乐春未厌，秋风行戒，已悲落叶矣，人道多故，欢乐恒乏，遨游此世，当复几时，各尔永鬲，良会每阑，怀想亲爱，寤寐无忘，书无所悉。彦先来相欣喜，便复分别，恨恨不可言，阶涂尚否，通路今塞，令人惘然，名论允进，远而有光者，度此显期，不淹民望耳，庙堂之士，比迹山栖者，悲叹岂惟一人，少明湘公，亦不成迁，名公之举，且可以为资，然令恨恨，当行行复有宜耳。

    又

    彦光相说疾患，渐欲增废，深为怛然，行向衰笃，疾来应百年之望，虽未必此为疑，然亲亲所以相恤之一感耳，想劝服药，行复向佳耳，吾既当羸，间来体中，亦恒少赖，日尔匆匆，则堪自力，未速待罪，会期难勀，情之恋想，何劳之多，好自爱屡相闻。

    又

    行言竟行，令人恨之，巳当至未耶，能少留不，世明笃行至性，如前后所论语，其偶尔，旋冀能悟耳，而闻其遂远溯，真使愕然，佞已所不可亏一国之清格乎，辄便绝意彦先所一二。

    又

    戴会稽如是便发，分别恨然，一十名士，惟当有此君耳，失分重劳，令人叹息，善得日夕，真家人若思望之，清才俊类，一时之彦，善并得接，九月中可得达东礼，衡阳长沙甚快，东人近未复有见叙者，公进屈久，恒为邑罔，党方有清，涂薄国让在内，中大有好称此家，一时美德也，在事又佳，甚快甚快。

    又

    永耀已葬，冥冥远矣，存想其人，痛切肝怀，奈何奈何，闻伯华善佳，深慰存亡，人生有终，谁得免此，且使继嗣克胜，堂构有绍，亦存亡之愿也，朋类丧索同好，日尽如此，生辈那可复多耶，临书酸心。

    与陆典书

    云再拜，自旷但尔，已复经时，限制长路，惟亲末期，吟近晨风，倾匡结言，来诲绸缪，笃眷弥隆，诵玩千周，以当待会，静言莫瞻，翘翘仰慕，大人汜爱，在我尤弘，每衔思恋，何时去心，限此省省，愿言用替，遥瞻灵丘，感时情伤，往来信理，自更继情，如有信，唯不玉音。

    又

    云再拜，侍郎此侍数会同邪，常忆恋此君，不惭有殒，此君公私并□，年长而志，新齿迈而曾勤家宗美者也，常感其笃，分封之始，年相见重达其至心。

    又

    云再拜，日月运迈，一何流速，衔哀经变，系思愈深，亡灵处彼，黄塘幽旷，在远之忆，心常怆裂，含痛靡及，悠悠奈何，想时时复一省视，思至心破，无所属情，叔父一兄，故尚未达，想不久至耳，深忧徙际，公私哀罔，旷离山墓，永适异国，四时灵寂，桑梓靡循，且念亲各尔分析，情感复结，悲叹而已，知大人每垂恤逮也，临表悲猥，绝笔余哀，不知所次，云再拜。

    又

    每念彦先，情兼剥裂，年盛志美，令姿可借，举言及此，不知心伤也。

    又

    云再拜，国士之邦，实钟俊哲，太伯清风，遯世立德，龙蛇东岳，三让天下，垂化迈迹，百代所晞，高踪越于先民，盛德称乎在昔，续及延陵，继响驰声，沉沦漂流，优游上国，聆音察微，智越众俊，通幽畅遐，明同圣哲，言偃昭烈于孔堂，员武迈功于诸侯，自秀伟相承，明德继肿，亦为不少，吴国出祚，雄俊尤盛，今日虽衰，末皆下华夏也，来诲所及，遐迩同怀，重及二圣，下逮众子，或生羌狄，或在边域，勋美之隆，实如嘉诲，愚以东国之士，进无所立，退无所守，明裂皆苦，皆未如意，云之鄙姿，志归丘垄，荜门闺窬之人，敢晞天望之冀，至于绍季札之遐踪，结鬲肝于中夏，光东州之幽昧，流荣勋于朝野，所谓窥管以瞻天，缘木而求鱼也，重申不□，云再拜。

    又

    云再拜，每惟大人挺自然之妙质，禀渊姿之弘毅，克壮其烈，兼咏之道，希文尚武，潜居以娱其志，静处以育其神，游步八素之林，逍遥德化之囿，岂如某者弃曳□□，世道通明，俊乂在官焉，使晞世之宝，久隐岑崟之山，逸景之迹，永絷幽冥之阪，方将车乘回纶，束帛笺笺，排金风于太微，跨天路以妙观，恢皇纲之大烈，垂荣祚乎祖宗，此乃大人之所宜循，非允夫之可企望也，无因亲展，书以言心，心之所积，万不叙一，云再拜。

    又

    云再拜，巨卿前行，陵有小事，惟以具闻，事已大了，犹以为愿，行欲取归，念别方至，豫以愍然，每相见未尝不以大人为言，想令仁士光令远公然兄弟，屡数常存思想，想令远分好，巳为绸固，彦恩复蒙诱掖耳，无因觐对，言不尽心，屡垂诲以慰远思，云再拜。

    又

    云再拜，巨卿在台，高誉洋溢，洛邑之内，无不钦敬，东南之贵，宝真不但会稽之筱簜也，每会常共歌咏，信无一面，不叹吟也，想方周旋，携手散今日之思耳，云再拜。

    又

    云再拜，辄宣来意，仲应此家，大自钦重，大人傥已见其意耳。

    又

    云再拜，不知从事今在州得假归耳，想今来得行，有缘侍面耳，每得令远书，感赖丰化，言言归款，来诲恤及，亦为无已，情深欣如，云在身年岁及，人名闻难集，非赖师友，何以自济，愿敦惠助，为之光辅，巨仁在此，华亭之望，以大人为宗主，宜令小大得分，亦崇弘业也，云再拜。

    吊陈永长书

    云顿首顿首，哀怀切怛，贤弟永曜，早丧俊德，酷痛甚痛，奈何，陆士隆顿首顿首。

    又

    云顿首顿首，天灾横流，祸害无常，何图永曜，奄忽遇此，凶问卒至，痛心摧剥，奈何奈何，想念笃性，哀悼切裂，当可堪言，无因展告，望企鲠咽，财遣表唁，悲猥不次，云顿首。

    又

    永曜茂德远量，一时秀生，奇踪玮宝，灼尔凌群，光国隆家，人士之望，冀其永年，遂播盛业，携手退游，假乐此世，奈何一朝，独先雕落，奄闻凶讳，祸出不意，拊心痛楚，肝怀如割，奈何奈何，岂况至性，何可为心，临书鲠塞，投笔伤情。

    又

    与永曜相得，便结愿好，契阔分爱，恩同至亲，凭烈三益，终使所愿，中间离别，但尔累年，结想之怀，梦寐仿佛，何图忽尔，便成永隔，哀心恸楚，不能自胜，痛当奈何奈何，义在奔驰，牵役万里至心，不叙东望贵舍，雨泪沾襟，今遣吏并进薄祭，不得临哀，追增切裂，幸损至念，书重不知所言。

    又

    永曜素自强健，了不知有此患，险戏之灾，遂不可救，岂惟贵门，独丧重宝，此贤之殒，邦家以瘁，情分异地，痛心殊深，已矣远矣，可复奈何，追想遗规，不去心目，悠悠无期，哀至悲裂，不知何言，可以言知，酷楚而已。

    吊陈伯华书

    大君远资，高数世之瑰玮，当光裕大业，茂垂勋名，奈何日朝，早尔丧坠，自闻凶讳，痛心割裂，追惟哀摧，肝心破剥，痛当奈何奈何，相念夙年，奄婴哀艰，扳慕不及，当可为心，牵役远路，无因奔驰，东望灵宇，五情哽咽，割切哀慕，书重感猥不次。

    又

    昔与大君，分义款笃，弥隆之爱，恩加兄弟，凭此烈好，要以始卒，何图大君，独先早世，远闻讣问，若丧四体，拊心恸楚，肝心如割，奈何奈何，岂况至性，当何可言，今遣吏恭

    集薄祭，不得临丧，以叙悲苦，计往人到贵舍之日，挥涕而已，投笔欷歔。

    春节帖

    三月十六日，云白，春节余不适得示之足下平安，为思面未知何由如何，信数之及，卿既清邃，可知经高言人叹之，当今征南取之也。

    书

    与兄平原书

    一日案行，并视曹公器物床荐席具寒夏被七枚，介帻如吴帻，平天冠远游冠具在，

    严器方七八寸，高四寸余，中吴鬲如吴小人，严具床刷腻处尚可识，疏枇剔齿，纤綖皆在，拭目黄絮二在垢，垢黑目泪所沾洿，手衣卧笼挽蒲棋局书箱亦在，奏案大小五枚书车，又作岐案，以卧视书扇，如吴扇要扇，亦在书箱，想兄识彦高书箱甚似之，笔亦如吴笔，砚亦尔，书刀五枚，琉璃笔一枚，所希闻，景初三年七月刘婕妤折之见，此期复使人怅然有感处，器物皆素，今送邺宫大尺间数，前巳白其繐帐及望墓田处，是清何时台上诸奇变无方，常欲问曹公使贼得上台，而公但以变谲，因旋避之，若焚台当云何，此公似亦不能止，文昌殿北有阁道，去殿文内中在东，殿东便属陈留王，内不可得见也。

    案魏武帝于汉为相不得有婕妤又景初是魏明帝

    年如此则文帝物也与曹公器玩同处故致舛杂矣

    又

    一日上三台，曹公藏石墨数十万片，云烧此消复可用，然烟中人不知，兄颇见之不，今送二螺。

    又此书旧误接前二螺

    下作一篇今正之

    省曹公遗事，天下多意长才，乃当尔，作弊屋向百年，于今正平夷，塘乃不可得坏，便以斧斫之耳，尔定以知吏称其职，民安其业也。

    又

    近日复案行曹公器物，取其剔齿歼一个，今以送兄。

    又

    兄于道有古方泉，其铭如此，不审兄颇曾见此书种稷不，近因鲁引，以问秘书中，谨启。旧接今送一篇篇

    疑兄上有脱误

    又

    云再拜，前省皇甫士安高士傅，复作逸民赋，今复送之，如欲报称，久不作文，多不悦泽，兄为小润色之，可成佳物，愿必留思，四言五言非所长，颇能作赋，为欲作十篇，许小者以为一分生于愁思，遂复文诲，欲得云论，间在郡纷纷，有所钩定，言语流行断绝，欲更定之，而了不可以思虑，今日好丑不可视，想冬下体中佳，能定之耳，兄文章已自行天下，多少无所在，且用思困，人亦不事复及，以此自劳役，间居恐复不，能不愿当自消息，谨启。

    又

    云再拜，祠堂颂已得省，兄文不复稍论常佳，然了不见出语意，谓非兄文之休者，前后读兄文一再过，便上口语，省此文虽未大精，然了无所识，然此文甚自难事，同又相似，益不古，皆新绮，用此已自为洋洋耳，答少明诗，亦未为妙，省之如不悲苦，无恻然伤心言，今重复精之，一日见正叔与兄读古五言诗，此生叹息，欲得之，谨启。

    又

    云再拜，二祖颂甚为高伟，云作虽时有一佳语，见兄作又欲成贫俭家，无缘当致兄此谦辞，又云亦复不以茍自退耳，然意故复谓之微多，民不辍叹一句谓可省，武烈未得有吴说桓王之事，而云建其孤，恐太组不得为桓王之孙，云前作此颂及信以白兄，作游仙诗故自能，刘氏颂极佳，但无出言耳，二颂不减，复过所望，如此已欲解此，公之半岁暮，赋甚欲成之，而不可自用，得此百数十字，今送不知于诸赋者，不罢少不想少佳承当送到洛，陈琳大荒甚极，自云作必过之，想终能自果耳，谨启。二陆不见二祖颂刘氏颂游仙

    集并诗惟岁暮赋耳所失多矣

    又

    云再拜，兵真凶事，生来初不见习，顷观之，正自使人意恶，羊肠转时极佳，问人皆不解，何以作此，转虽云欲相泄，恐此正自取好耳，说之不能工，愿兄试一说之，张义元答员渊之回流昆仑吐河不体，正自似急水中山石间，是人谓回转者，但言之辞不工耳，不知此中语，于诸赋中何如。

    又

    顷日极匆匆，病一十当出略通，日在马上，此不可谐，又恐信不及兄，今以因休祖致，又力作无锡书，极无赖，甚不备具，如是更白问于中。

    又

    云再拜，省诸赋，皆有高言，绝典不可复言，顷有事复不大快，凡得再三视耳，其未精，仓卒未能为之，次第省述思赋，深情至言，实为清妙，恐故复未得为兄赋之最，兄文自为雄，非累日精  ，卒不可得，言文赋甚有辞，绮语颇多，文适多体，便欲不清，不审兄呼尔，不咏德颂甚复尽美，省之恻然，扇赋复中愈首尾，发头一而不快，言乌云龙见，如有不体，感逝赋愈前，恐故当小，不然一至不复，减漏赋可谓清工，兄顿作尔多文，而新奇乃尔，真令人怖，不当复道作文，谨启。

    又

    云再拜，祠堂赞甚已尽美，不与昔同，既此不容多说，又皆一事，非兄亦不可得，见吊少明，殊复胜前吊蔡君，清妙不可言，汉功臣颂甚美，恐吊蔡君故当为最，使云作文，好恶为当，又可成耳，至于定兄文，惟兄亦恕其无遗情，而不自尽耳，丞相赞云：披结散纷辞，中原不清利，兄已自作铭，此但颂实事耳，亦谓可如兄意，直说事而已，右当复属文于引，便当书前铭耳，谨启。

    又

    云再拜，诲欲定吴书，云昔尝已商之兄，此真不朽事，恐不与十分好书，同是出千载事，兄作必自与昔人相去，辩凶则已是过秦对事，求当可得耳，陈寿吴书，有魏赐九锡文，及分天下文，吴书不载，又有严陆诸君传，今当写送，兄体中佳者，可并思诸应作传，及作引甚单，常欲引之，未得兄所作引甚好，云方欲更作引，述思赋傥自竭厉，然云意皆已尽，不知本复何言，方当积思，思有利钝，如兄所赋，恐不可须，愿兄且以示伯声兄弟。

    又旧与前书合为一篇

    语意不贯今折为二

    前日观习，先欲作讲武赋，因愈远言大体，欲献之大将军，才不便作大文，得少许家语，不知此可出不，故钞以白兄，若兄意谓此可成者，欲试成之，大文难作，庶可以为，关雎之见微，谨启。

    又

    云再拜，往日论文，先辞而后情尚洁，而不取悦泽，尝亿兄道，张公父子论文，实欲自得，今日便欲宗其言，兄文章之高远绝异，不可复称言，然犹皆欲微多，但清新相接，不以此为病耳，若复令小省，恐其妙欲不见，可复称极，不审兄尤以为尔，不茂曹碑皆自是蔡氏碑之上者，比视蔡氏数十碑，殊多不及，言亦自清美，愚以无疑不存，三祖赞不可闻，武帝赞如欲管管流泽，有以常相称美，如不史愿更视之，小跛几而悦奕为尽理，云今意视文，乃好清省，欲无以尚，意之至此，乃出自然，张公在者必罢，必复以此见调，不知九愍不多，不当小减，九悲九愁，连日钞除，所去甚多，才本不精，正自极此，愿兄小为之，定一字两字出之，便欲得迟望不言，谨启。

    又

    云再拜，仲宣，文如兄言，实得张公力，如子桓书，亦自不乃重之，兄诗多胜其思亲耳，登楼赋无乃烦感丘，其吊夷齐辞不为伟，兄二吊自美之，但其呵二子小工，正当以此言为高文耳，文中有于是尔，乃于转句诚佳，然得不用之益快，有故不如无，又于文句中自可不用之，便少亦常云四言，转句以四句为佳，往曾以兄七羡，回烦手而沉哀，结上两句为孤，今更视定，自有不应用时，期当尔，复以为不快，故前多有所去，喜霁俯烦习均吊诚重离，此下重得如此语为佳，思不得其韵，愿兄为益之，谨启。

    又

    云再，拜尝闻汤仲叹九歌，昔读楚辞，意不大爱之，顷日视之，实自清绝滔滔，故自是识者，古今来为如此种文，此为宗矣，视九章时有善语，太类是秽文，不难举意，视九歌便自归谢绝，思兄常欲其作诗文，独未作此曹语，若消息小佳，愿兄可试作之，兄复不作者，恐此文独单行千载，间尝谓此曹语不好，视九歌正自可叹息，王褒作九怀亦极佳，恐犹自继，真玄盛称九辩，意甚不爱。

    又

    云再拜，顷得张公封禅事，平平耳，不及李氏，其文无比，恐非其所作，欲见此公刘氏世颂，有信愿付云，顷又为辅吴奋威作颂，欲愈前颂，然亦并不以快，遣信当送九愍三赋，脱然谓可举意，假彼颂便有怯处，想无又间便可耳，大类不便作四言五言，谨启。

    又

    云再拜，诲二赋佳，久不复作文，又不复视文章，都自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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