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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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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钦定四库全书

    御选唐宋文醇卷三十四目録

    眉山苏洵文一

    杂著

    权书心术篇

    权书法制篇

    权书孙武篇

    权书六国篇

    衡论重逺篇

    衡论广士篇

    钦定四库全书

    御选唐宋文醇卷三十四

    眉山苏洵文一

    权书心术篇

    为将之道当先治心泰山崩扵前而色不变麋鹿兴扵左而目不瞬然后可以制利害可以待敌凡兵上义不义虽利勿动非一动之为害而他日将有所不可措手足也夫惟义可以怒士士以义怒可以百战凡战之道未战养其财将战养其力既战飬其气既胜养其心谨烽燧严斥堠使耕者无所頋忌所以养其财丰犒而优防之所以养其力小胜益急小挫益厉所以养其气用人不尽其所欲为所以养其心故士常蓄其怒懐其欲而不尽怒不尽则有余勇欲不尽则有余贪故虽并天下而士不厌兵此黄帝之所以七十战而兵不殆也不养其心一战而胜不可用矣凡将欲智而严凡士欲愚智则不可测严则不可犯故士皆委已而聴命夫安得不愚夫惟士愚而后可与之皆死凡兵之动知敌之主知敌之将而后可以动扵险邓艾缒兵于穴中非刘禅之庸则百万之师可以坐缚彼固有所侮而动也故古之贤将能以兵甞敌而又以敌自甞故去就可以决凡主将之道知理而后可以举兵知势而后可以加兵知莭而后可以用兵知理则不屈知势则不沮知莭则不穷见小利不动见小患不避小利小患不足以辱吾技也夫然后可以支大利大患夫惟养技而自爱者无敌于天下故一忍可以支百勇一静可以制百动兵有长短敌我一也敢问吾之所长吾出而用之彼将不与吾校吾之所短吾蔽而置之彼将强与吾角奈何曰吾之所短吾抗而暴之使之疑而却吾之所长吾隂而养之使之狎而堕其中此用长短之术也善用兵者使之无所顾有所恃无所顾则知死之不足惜有所恃则知不至扵必败尺棰当猛虎奋呼而操击徒手遇蜥蜴变色而却歩人之情也知此者可以将矣袒裼而按剑则乌获不敢逼冠胄衣甲据兵而寝则童子弯弓杀之矣故善用兵者以形固夫能以形固则力有余矣

    易师上六曰大君有命开国承家小人勿用朱子作本义谓小人虽有功亦不可使之得有爵土但优以金帛可也异日又曰小人既一例有功爵土何能不及只是勿更用与谋议经画耳林希元谓小人立功不得不一例赏以爵邑若一例赏以爵邑又恐播恶扵众不若扵行师之初不用之为愈也我

    圣祖仁皇帝谓林氏之说深合卦意焉甞谓君子虽箪食豆羮之细犹必励舎生取义之莭况乎军旅之事国之大事也而顾唯利所在不以义为衡尚诡道诈力曰兵事然也若然则行师者当専用小人矣周公何以曰小人勿用孔子何以曰必乱邦防今观蘓洵云凡兵上义不义虽利勿动非一动之为害而他日将有所不可措手足固扵师卦之防有合也夫义者利之和也易曰利有攸往利渉大川惟其义之至乃真利之大失义即失

    利此非特虚言其理也迨至扵不可措手足之日而后知其果然失利而悔已晚也为此者必自小人矣未有师中之丈人而肯为国家动不义之兵者也且兵者刑也国语所谓大刑用甲兵是也必也矢石所加其人皆罪应死而后可以用兵是故王者之师有赦弗诛之人无滥诛之人弗诛者胁从罔治也其诛者皆不可并生者也兵交锋接曷由区分之使铢両不差乎要其为我所杀者无无罪之人则可断也我之士卒岂能无一伤且死然伤且死即已纳之扵忠义之域而死已荣扵生伤已荣扵全矣非杀之也夫然兵乃可以动且夫王者之扵死狱也犹将求其生而不得然后死者与我皆无憾夫狱之死者一二人耳而乃如是若夫行师则所杀者必非止一二人也转使千百无罪之人履肠涂脑而不顾岂圣人好生之徳亦有时而息而民之无辜圣人亦有时而杀防惟其天戈所指必不至杀一不辜故谓之曰王者之师若见利忘义虽以此得天下正伯夷伊尹与孔子之所必不为也况其茍一时之胜自以为利而未见他日之害者防苏洵曰凡兵上义未已也凡兵上仁

    权书法制篇

    将战必审知其将之贤愚与贤将战则持之与愚将战则乗之持之则容有所伺而为之谋乗之则一举而夺其气虽然非愚将勿乗乗之不动其祸在我分兵而迭进所以持之也并力而一战所以乗之也古之善军者以刑使人以赏使人以怒使人而其中必有以义附者焉不以战不以掠而以备急难故越有君子六千人韩之战秦之鬬士倍于晋而出穆公扵淖者赦食马者也兵或寡而易危或众而易叛莫难扵用众莫危于用寡治众者法欲繁繁则士难以动治寡者法欲简简则士易以察不然则士不任战矣惟众而繁虽劳不害为强以众入险阻必分军而踈行夫险阻必有伏伏必有约军分则伏不知所撃而其约擕矣险阻惧蹙踈行以纾士气兵莫危扵攻莫难于守客主之势然也故地有二不可守兵少不足以实城城小不足以容兵夫惟贤将能以寡为众以小为大当敌之冲人莫不守我以疑兵彼愕不进虽告之曰此无人彼不信也度彼所袭潜兵以备彼不我测谓我有余夫何患兵少偃旗仆鼓寂若无气严戢兵士敢哗者斩时令老弱登陴示怯乗懈突撃其众可走夫何患城小背城而战阵欲方欲踞欲密欲缓夫方而踞密而缓则士心固固则不慑背城而战欲其不慑面城而战阵欲直欲锐欲疎欲速夫直而锐踈而速则士心危危则致死面城而战欲其致死夫能静而自观者可以用人矣吾何为则怒吾何为则喜吾何为则勇吾何为则怯夫人岂异扵我天下之人孰不能自观其一身是以知此理者涂之人皆可以将平居与人言一语不循故犹且?而忌敌以形形我恬而不怪亦已固矣是故智者视敌有无故之形必谨察之勿动疑形二可疑于心则疑而为之谋心固得其实也可疑于目勿疑彼敌疑我也是故心疑以谋应目疑以静应彼诚欲有所为邪不使吾得之目矣

    观九五曰观我生君子无咎象曰观我生观民也说者谓观我生而皆君子也则无咎观我生观民也者言观我生?所以观民也洵谓能静而自观者可以用人知此理者涂之人可以将其有见扵是乎夫无事时所以治吏民者即有事时所以治军旅静而自观吾何喜何怒何勇何怯而知人之无异于我扵是所欲与聚所恶勿施则所以厚生者在是矣所欲所恶惟其理不惟其欲而以行其与聚勿施之政则所以正徳者亦在是矣此无事时所以治吏民者也及其有事而以治军旅观吾之何以喜知人之不异吾所喜而不喜者不以加诸人则必与士卒同甘苦矣观吾之何以怒知人之不异吾所怒而有以善用其怒则一乃心而百其勇矣观吾之何以勇知人之不异吾所勇而以道义配血气则人皆乐其死而耻独生矣观吾之何以怯知人之不异吾所怯而先为其不可败则战必胜而攻必取矣孔子曰爼豆之事则甞闻之矣军旅之事未甞学也圣人岂以军旅为不当学防未有学养子而后嫁者也杀人之事于何可学孔子不又曰我战则克祭则受福乎军旅之学诚不出乎爼豆之间也如曰吾善为陈吾善为战无论杀人盈野正王者之大罪人且必如战国如五代然后人人习扵军旅而有善为陈善为战之人必若人而后可为将则承平数百年不见兵革必无良将也而岂其然防

    权书孙武篇

    求之而不穷者天下竒才也天下之士与之言兵而曰我不能者防人求之于言而不穷者防人言不穷矣求之于用而不穷者几人呜呼至扵用而不穷者吾未之见也孙武十三篇兵家举以为师然以吾评之其言兵之雄乎今其书论竒权宻机出入神鬼自古以兵著书者罕所及以是而揣其为人必谓有应敌无穷之才不知武用兵乃不能必克与书所言逺甚呉王阖庐之入郢也武为将军及秦椘交败其兵越王入践其国外祸内患一旦迭发呉王奔走自救不暇武殊无一谋以弭斯乱若按武之书以责武之失凡有三焉九地曰威加扵敌则交不得合而武使秦得聴包胥之言出兵救椘无忌呉之心斯不威之甚其失一也作战曰久暴师则钝兵挫锐屈力殚货则诸侯乗其弊而起且武以九年冬伐椘至十年秋始还可谓久暴矣越人能无乗间入国乎其失二也又曰杀敌者怒也今武縦子胥伯嚭鞭平王尸复一夫之私忿以激怒敌此司马戍子西子期所以必死讐呉也勾践不頽旧塜而吴服田单谲燕掘墓而齐奋知谋与武逺矣武不逹此其失三也然始呉能以入郢乃因胥嚭唐蔡之怒及乗椘瓦之不仁武之功盖亦鲜耳夫以武自为书尚不能自用以取败北况区区祖其故智余论者而能将乎且呉起与武一体之人也皆著书言兵世称之曰孙呉然而呉起之言兵也轻法制草略无所统纪不若武之书词约而意尽天下之兵说皆归其中然呉起始用扵鲁破齐及入魏又能制秦兵入椘楚复霸而武之所为反如是书之不足信也固矣今夫外御一内治一妾是贱丈夫亦能夫岂必有一人而教之及夫御三军之众阖营而自固或且有乱然则是三军之众惑之也故善将者视三军之众与视一一妾无加焉故其心常若有余夫以一人之心当三军之众而其中恢恢然犹有余地此韩信之所以多多而益办也故夫用兵岂有异术哉能勿视其众而已矣

    言兵者祖太公六韬使太公果有书未有不见称扵仲尼之徒者然则六韬固后人所托而太公本无书也隂符握竒不知谁氏所作或亦曰太公盖亦出孙呉之流欤古称曺操用兵仿佛孙呉孙呉自古所重唐宋以来试武举必以孙呉世俗遂谓用兵之道在圣人六经之外又疑孙呉之书人所共见必若子房所受扵圯上老人者乃发天地之秘作伪之徒又造为黄石素书以行扵世皆大谬妄可笑左传曰天生五材民并用之废一不可谁能去兵论语曰足食足兵兵大事也圣人宁有不着之于经者六经之言兵者多已莫备于易易扵同人于夬于萃于既未济之属皆言兵而専言之者师也至其微言之者莫若谦与豫谦之六五曰利用侵伐无不利上六曰利用行师征邑国豫曰利建侯行师盖必其在已也如山之防扵地中无丝毫侈大之念然后可以为天地裒多益寡举兵以征不服其在天下也如雷之奋出于地虽震惊百里而百果草木仰受时之甘螟螣蟊赋倐焉扫迹而后其行师也不特杀人之中有礼焉且杀人之中有乐焉是以文王于豫曰利行师孔子于豫曰先王以作乐也若夫坤之六二坤之师也周公繋其爻曰直方大不习无不利夫直方而大则为将之道备矣师直为壮曲为老不使一毫之曲在已而后可以用三军之命内志既直矣外体又必方不使一毫之邪僻在身而后有以服三军之心夫然三军之心为一心三军之身为一身所至如时雨又若水之行地然入江并江入河并河可使天下无二水夫是之谓大诚其修之身者如此则虽仓卒之间有敌国外患俾之将百万兵而曰阃以外将军制之固不至扵改其常度而丧其匕鬯也而又何习焉故曰不习无不利也洵谓善将者视三军之众与视一一妾无加故其心常若有余洵诚善状古良将之心者耶虽然不能直方大固不得强视百万兵为一一妾也程子曰韩信多多益办只为分数明夫所谓分数明亦不出乎直方大之义盖理必该数圆者理也方者数也竒而圎将帅所握以应无穷耦而方士卒所倚以明部位体必八而后方而其用则以六方之所由成由直而矩之者也是故古者陈必以八而唐太宗改为六非八非六则分数不能以明分数既明则众不殊乎寡而小可极其大矣或曰管子之论兵也曰兵幸于权老子之论兵也曰以正治国以竒用兵孙子之论兵也曰兵者诡道司马迁作齐世家谓周西伯与吕尚隂谋修徳以倾商政其事多兵权与竒计故后世之言兵及周之隂权皆宗太公为本谋今之所论无乃与古刺谬欤曰羣言淆乱衷诸圣诸说之不可与文王周公孔子较明矣况夫权者由经出者也竒者由正出者也无经何权无正何竒且凡所为权与竒者唯其万变而不可推测卒至而不可预知故能权能竒者贵焉若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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