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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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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互见於兵书之权谋条。《韩非解老、喻老》诸篇,可互见於道家之《老子》经。其裁篇别出之说,已见於前,不复置论。

    ──右十四之十八

    名家之书,当叙於法家之前,而今列於后,失事理之伦叙矣。盖名家论其理,而法家又详於事也。虽曰二家各有所本,其中亦有相通之原委也。

    ──右十四之十九

    名家之言,分为三科:一曰命物之名,方圆黑白是也。二曰毁誉之名,善恶贵贱是也。三曰况谓之名,贤愚爱憎是也。尹文之言云尔。然而命物之名,其体也。毁誉况谓之名,其用也。名家言治道,大率综核毁誉,整齐况谓,所谓循名责实之义尔。命物之名,其源实本於《尔雅》。后世经解家言,辨名正物,盖亦名家之支别也。由此溯之,名之得失可辨矣。凡曲学支言,淫辞邪说,其初莫不有所本。著录之家,见其体分用异,而离析其部次,甚且拒绝而不使相通;则流远而源不可寻,虽欲不泛滥而横溢也,不可得矣。孟子曰:“诐辞知其所蔽,淫辞知其所陷,邪辞知其所离,遁辞知其所穷。”夫谓之知其所者,从大道而溯其远近离合之故也。不曰淫诐邪遁之绝其途,而曰淫诐邪遁之知其所者,盖百家之言,亦大道之散著也。奉经典而临治之,则收百家之用;忘本源而釐析之,则失道体之全。

    ──右十四之二十

    墨家《随巢子》六篇,《胡非子》三篇,班固俱注“墨翟弟子”,而叙书在《墨子》之前。《我子》一篇,刘向《别录》云“为墨子之学”,其时更在后矣。叙书在随巢之前,此理之不可解者,或当日必有错误也。

    ──右十四之二十一

    道家祖老子,而先有《伊尹》、《太公》、《鬻子》、《管子》之书;墨家祖墨翟,而先有《伊佚》、《田俅子》之书;此岂著录诸家穷源之论耶?今按《管子》当入法家,著录部次之未审也。至於《伊尹》、《太公》《鬻子》乃道家者流称述古人,因以其人命书,非必尽出伪讬,亦非以伊尹、太公之人为道家也。《尹佚》之於墨家,意其亦若是焉而已。然则郑樵所云“看名不看书”,诚有难於编次者矣。否则班、刘著录,岂竟全无区别耶?第《七略》於道家,叙黄帝诸书於老莱、鹖冠诸子之后,为其后人依讬,不以所讬之人叙时代也。而《伊尹》、《尹佚》诸书,顾冠道墨之首,岂诚以谓本所自著耶?其书今既不传,附以存疑之说可矣。

    ──右十四之二十二

    六艺之书与儒家之言,固当参观於《儒林列传》;道家、名家、墨家之书,则列传而外,又当参观於庄周《天下》之篇也。盖司马迁叙传所推六艺宗旨,尚未究其流别。而庄周《天下》一篇,实为诸家学术之权衡;著录诸家宜取法也。观其首章列叙旧法世传之史,与《诗》、《书》六艺之文,则后世经史之大原也。其后叙及墨翟、禽滑釐之学,则墨支(墨翟弟子)、墨别(相里勤以下诸人)、墨言、(禹湮洪水以下是也。)墨经,(苦获、己齿、邓陵子之属,皆诵墨经是也。)具有经纬条贯;较之刘、班著录,源委尤为秩然,不啻《儒林列传》之於《六艺略》也。宋钘、尹文、田骈、慎到、关尹、老聃以至惠施、公孙龙之属,皆诸子略中,道家名家所互见。然则古人著书,苟欲推明大道,未有不辨诸家学术源流;著录虽始於刘、班,而义法实本於前古也。

    ──右十四之二十三

    纵横者,词说之总名也。苏秦合六国为纵,张仪为秦散六国为横,同术而异用,所以为战国事也。既无战国,则无纵横矣。而其学具存,则以兵法权谋所参互,而抵掌谈说所取资也。是以苏、张诸家,可互见於兵书;(《七略》以苏秦、蒯通入兵书。)而邹阳、严、徐诸家,又为后世词命之祖也。

    ──右十四之二十四

    蒯通之书,自号《隽永》,今著录止称《蒯子》;且传云“自序其说八十一首”,而著录仅称五篇;不为注语以别白之,则刘、班之疏也。

    ──右十四之二十五

    积句成章,积章成篇;拟之於乐,则篇为大成,而章为一阕也。《汉志》计书,多以篇名,间有计及章数者,小学叙例之称《仓颉》诸书也。至於叙次目录,而以章计者,惟儒家《公孙固》一篇,注“十八章”,《羊子》四篇,注“百章”而已。其如何详略,恐刘、班当日,亦未有深意也。至於以首计者,独见蒯通之传,不知首之为章计与?为篇计与?志存五篇之数,而不详其所由,此传志之所以当互考也。

    ──右十四之二十六

    杂家《子晚子》三十五篇,注云:“好议兵,似《司马法》。”何以不入兵家耶?《尉缭子》之当入兵家,已为郑樵纠正,不复置论。

    ──右十四之二十七

    《尸子》二十篇,书既不传,既云“商鞅师之”,恐亦法家之言矣。如云《尸子》非为法者,则商鞅师其何术,亦当辨而著之;今不置一说,部次杂家,恐有误也。

    ──右十四之二十八

    《吕氏春秋》,亦《春秋》家言而兼存典章者也。当互见於《春秋》、《尚书》,而猥次於杂家,亦错误也。古者《春秋》家言,体例未有一定;自孔子有知我罪我之说,而诸家著书,往往以《春秋》为独见心裁之总名。然而左氏而外,铎椒、虞卿、吕不韦之书,虽非依经为文,而宗仰获麟之意,观司马迁叙《十二诸侯年表》,而后晓然也。吕氏之书,盖司马迁之所取法也。十二本纪,仿其十二月纪;八书,仿其八览;七十列传,仿其六论;则亦微有所以折衷之也。四时错举,名曰春秋,则吕氏犹较虞卿《晏子春秋》为合度也。刘知几讥其本非史书,而冒称《春秋》,失其旨矣。(其合於章程,已具论次,不复置论。)

    ──右十四之二十九

    《淮南内》二十一篇,本名为《鸿烈解》,而止称淮南,则不知为地名与?人名书名与?此著录之苟简也。其书则当互见於道家,志仅列於杂家非也。(外篇不传,不复置论。)

    ──右十四之三十

    道家《黄帝铭》六篇,与杂家《荆轲论》五篇,其书今既不可见矣;考《皇览》黄帝金人器铭,及《皇王大纪》所谓舆几之箴,巾几之铭,则六篇之旨,可想见也。《荆轲论》下注“司马相如等论之”,而《文心雕龙》则云“相如属词,始赞荆轲”。是五篇之旨,大抵史赞之类也。铭箴颂赞有韵之文,例当互见於诗赋,与诗赋门之《孝景皇帝颂》同类编次者也。(《孔甲盘盂》二十六篇,亦是其类。)

    ──右十四之三十一

    农家讬始神农,遗教绪言,或有得其一二,未可知也。《书》之《无逸》,《诗》之《豳风》,《大戴记》之《夏小正》,《小戴记》之《月令》,《尔雅》之《释草》,《管子》之《牧民》篇,《吕氏春秋任地》诸篇,俱当用裁篇别出之法,冠於农家之首者也。(神农、野老之书,既难凭信,故经言不得不详。)

    ──右十四之三十二

    小说家之《周考》七十六篇,《青史子》五十七篇,其书虽不可知,然班固注《周考》,云“考周事也。”注《青史子》,云“古史官纪事也。”则其书非《尚书》所部,即《春秋》所次矣。观《大戴礼保傅》篇,引青史氏之记,则其书亦不侪於小说也。

    ──右十四之三十三

    汉志诗赋第十五

    《汉志》分艺文为六略,每略又各别为数种,每种始叙列为诸家;犹如《太玄》之经,方州部家;大纲细目,互相维系,法至善也。每略各有总叙。论辨流别,义至详也。惟《诗赋》一略,区为五种,而每种之后,更无叙论,不知刘、班之所遗邪?抑流传之脱简邪?今观《屈原赋》二十五篇以下,共二十家为一种;《陆贾赋》三篇以下,共二十一家为一种;《孙卿赋》十篇以下,共二十五家为一种;名类相同,而区种有别,当日必有其义例。今诸家之赋,十逸八九,而叙论之说,阙焉无闻,非著录之遗憾与?若杂赋与杂歌诗二种,则署名既异,观者犹可辨别;第不如五略之有叙录,更得详其源委耳。

    ──右十五之一

    古之赋家者流,原本诗骚,出入战国诸子。假设问对,庄列寓言之遗也。恢廓声势,苏张纵横之体也。排比谐隐,韩非《储说》之属也。徵材聚事,《吕览》类辑之义也。虽其文逐声韵,旨存比兴,而深探本原,实能自成一子之学;与夫专门之书,初无差别。故其叙列诸家之所撰述,多或数十,少仅一篇,列於文林,义不多让,为此志也。然则三种之赋,亦如诸子之各别为家,而当时不能尽归一例者耳。岂若后世诗赋之家,裒然成集,使人无从辨别者哉?

    ──右十五之二

    赋者古诗之流,刘勰所谓“六义附庸,蔚成大国”者是也。义当列诗於前,而叙赋於后,乃得文章承变之次第。刘、班顾以赋居诗前,则标略之称诗赋,岂非颠倒与?每怪萧梁《文选》,赋冠诗前,绝无义理,而后人竞效法之,为不可解。今知刘、班著录,已启之矣。又诗赋本《诗经》支系,说已见前,不复置议。

    ──右十五之三

    诗赋前三种之分家,不可考矣,其与后二种之别类,甚晓然也。三种之赋,人自为篇,后世别集之体也。杂赋一种,不列专名,而类叙为篇,后世总集之体也。歌诗一种,则诗之与赋,固当分体者也。就其例而论之,则第一种之《淮南王群臣赋》四十四篇,及第三种之《秦时杂赋》九篇,当隶杂赋条下,而猥厕专门之家,何所取耶?揆其所以附丽之故,则以《淮南王赋》列第一种,而以群臣之作附於其下,所谓以人次也。《秦时杂赋》,列於《荀卿赋》后,(志作孙卿。)《孝景皇帝颂》前,所谓以时次也。夫著录之例,先明家学,同列一家之中,或从人次;或从时次可也,岂有类例不通,源流迥异,概以意为出入者哉?

    ──右十五之四

    《上所自造赋》二篇,颜师古注“武帝所作”。按刘向为成帝时人,其去孝武之世远矣。武帝著作,当称孝武皇帝,乃使后人得以考定。今曰“上所自造”,何其标目之不明与?臣工称当代之君,则曰上也。否则摛文纪事,上文已署某宗某帝,承上文而言之,亦可称为上也。窃意上所自造四字,必武帝时人标目,刘向从而著之,不与审定称谓,则谈《七略》者,疑为成帝赋矣。班氏录以入志,则上又从班固所称,若无师古之注,则读志者,又疑后汉肃宗所作赋矣。

    ──右十五之五

    《荀卿赋》十篇,居第三种之首,当日必有取义也。按荀卿之书,有《赋篇》列於三十二篇之内,不知所谓赋十篇者,取其《赋篇》与否,曾用裁篇别出之法与否;著录不为明析,亦其疏也。

    ──右十五之六

    《孝景皇帝颂》十五篇,次於第三种赋内,其旨不可强为之解矣。按六艺流别,赋为最广,比兴之义,皆冒赋名。风诗无徵,存於谣谚,则雅颂之体,实与赋类同源异流者也。纵使篇第传流,多寡不敌,有如汉代而后,济水入河,不复别出;亦当叙入诗歌总部之后,别而次之,或与铭箴赞诔通为部录,抑亦可至。何至杂入赋篇,漫无区别邪?

    ──右十五之七

    《成相杂辞》十一篇,《隐书》十八篇,次於杂赋之后,未为得也。按杨倞注《荀子成相》:“盖亦赋之流也。”朱子以为“杂陈古今治乱兴亡之效,讬之风诗以讽时君”。命曰杂辞,非竟赋也。《隐书》注引刘向《别录》,谓“疑其言以相问对,通以思虑,可以无不喻。”是则二书之体,乃是战国诸子流别,后代连珠韵语之滥觞也。法当隶於诸子杂家,互见其名,为说而附於歌诗之后可也。

    ──右十五之八

    《汉志》详赋而略诗,岂其时尚使然与?帝王之作,有高祖《大风》、《鸿鹄》之篇,而无武帝《瓠子》、《秋风》之什,(或云:《秋风》即在上所自造赋内。)臣工之作,有《黄门倡车忠等歌诗》,而无苏李河梁之篇。(或云:杂家有主名诗十篇,或有苏李之作。然汉廷主名诗,岂止十篇而已乎?)

    ──右十五之九

    诗歌一门,杂乱无叙。如《吴楚汝南歌诗》、《燕代讴》、《齐郑歌诗》之类,风之属也。《出行巡狩及游歌诗》,与《汉兴以来兵所诛灭歌诗》,雅之属也。《宗庙歌诗》、《诸神歌诗》、《送灵颂歌诗》,颂之属也。不为诠次类别,六义之遗法,荡然不可为踪迹矣。

    ──右十五之十

    汉志兵书第十六

    孙武《兵法》八十二篇,注“图九卷”。此兵书权谋之首条也。按《孙武传》:“阖闾谓孙武曰,子之十三篇,吾尽观之矣。”阮孝绪《七录》“《孙子兵法》三卷,十三篇为上卷,又有中下二卷。”然则杜牧谓魏武削其数十万言为十三篇者,非也。盖十三篇为经语,故进之於阖闾,其馀当是法度名数,有如形势、阴阳、技巧之类,不尽通於议论文词,故编次於中下,而为后世亡逸者也。十三篇之自为一书,在阖闾时已然,而《汉志》仅记八十二篇之总数,此其所以益滋后人之惑矣。

    ──右十六之一

    大抵《汉志》之疏,由於以人类书,不能以书类人也。《太玄》、《法言》、《乐》、《箴》四书,类於扬雄所叙三十八篇;《新序》、《说苑》、《世说》、《列女传》四书,类於刘向所叙六十七篇;尤其显而易见者也。《孙子》八十二篇,用同而书体有异,则当别而次之。纵欲以人类书,亦当如《太公》之二百三十七篇,已列总目,其下分析谋八十一篇、言七十一篇、兵八十五篇之例可也。任宏部次不精,遂滋后人之惑,致谓十三篇非孙武之完书,则校雠不精之咎也。

    ──右十六之二

    八十二篇之仅存十三,非后人之删削也。大抵文辞易传而度数难久。即如同一兵书,而权谋之家,尚有存文;若形势、阴阳、技巧三门,百不能得一矣。同一方技,而医经一家,尚有存文;若经方、房中、神仙三门,百不能得一矣。盖文辞人皆诵习,而制度则非专门不传,此其所以有存逸之别欤?然则校书之於形名制度,尤宜加之意也。

    ──右十六之三

    即如孙武、孙膑书,列权谋之家,而孙武有图九卷,孙膑有图四卷,书篇类次,犹之可也。图则断非权谋之篇所用者矣。不为形势之需,必为技巧之用,理易见也。而任宏、刘、班之徒,但知出於其人,即附其书之下;然则以人类书之弊,诚不可以为训者也。

    ──右十六之四

    按阮孝绪《七录》,有孙武《八阵图》一卷,是即《汉志》九卷之图与否,未可知也。然图必有名,《八阵》之取以名图,亦犹始《计》之取以名篇;今书有其名,而图无其目,盖篇名合於诸子之总称,例如是也;图亦附於其下,而不著其名,则后人不知图之何所用矣。

    ──右十六之五

    郑樵言任宏部次有法,今可考而知也。权谋,人也;形势,地也;阴阳,天也;孟子曰:“天时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此三书之次第也。权谋,道也;技巧,艺也;以道为本,以艺为末,此始末之部秩也。然《周官》大司马之职掌与军礼之《司马法》诸条,当先列为经言,别次部首,使习兵事者,知圣王之遗意焉。任宏以《司马法》入权谋篇,班固始移於经礼。夫司马之法,岂可以为权谋乎?宜班固之出此而入彼也。惜班固不知互见之法,与别出部首,尊为经言之例耳。

    ──右十六之六

    书有同名而异实者,必著其同异之故,而辨别其疑似焉;则与重复互注、裁篇别出之法,可以并行而不悖矣。兵形势家之《尉缭》三十一篇,与杂家之《尉缭子》二十九篇同名;兵阴阳家之《孟子》一篇,与儒家之《孟子》十一篇同名;《师旷》八篇,与小说家之《师旷》六篇同名;《力牧》十五篇,与道家之《力牧》二十二篇同名;兵技巧家之《伍子胥》十篇,与杂家之《伍子胥》八篇同名;著录之家,皆当别白而条著者也。若兵书之《公孙鞅》二十七篇,与法家之《商君》二十九篇,名号虽异而实为一人,亦当著其是否一书也。

    ──右十六之七

    郑樵痛诋刘、班著录,收书而不收图,以为图谱之亡,由於不为专门著录始也。因於《七略》之中,独取任宏《兵书略》,为其书列七百九十篇,而图至四十三卷也。然任宏兵略具在,而按录以徵,亡逸之图,又安在哉?夫著录之道,不系存亡,而系於考证耳。存其部目,可以旁证远搜,此逸诗、逸书之所以贵存《小序》也。任宏收图,不能详分部次,收而犹之未收也。诚欲广图之用,则当别为部次,表名图目,(如《八阵图》之类。)而於本人本书之下,更为重复互注,庶几得其伦叙欤?

    ──右十六之八

    汉志数术第十七

    数术诸书,多以图著,如天文之《泰一杂子星》、《五残杂变星》,书虽不传,而世传甘石《星经》,(未著於录。)则有星图可证者也。《汉日旁气行事占验》不传,而《隋志》、《魏氏日旁气图》一卷可证。《海中星占验》不传,而《隋志》、《海中星图》一卷可证。《图书秘记》十七篇,著於天文之录。《耿昌月行帛图》,著於历谱之录。《后汉历志》贾逵论,引“甘露二年,大司农丞耿寿昌,奏以图仪度日月行,考验天运”,则诸书之有图,盖指不可胜屈矣。尹咸校数术书,非特不能釐别图书,标目家学;即仅如任宏之《兵书》条例,但注有图於本书之下,亦不能也。此其所以难究索欤?

    ──右十七之一

    五行家之《锺律灾应》,当与《六艺略》乐经诸书互注;《锺律丛辰日苑》、《锺律消息》、《黄锺》三书,亦同。《五音奇胲用兵》二十三卷,《刑德》二十一卷,当与兵书阴阳家互注。其五行之本《尚书》,蓍龟之《周易》,已具论次,不复置议。

    ──右十七之二

    杂占家之《禳祀天文》、《请雨止雨》、《杂子候岁》(泰一子贡二家。)《神农教田相土耕种》诸书,当与诸子农家互注。

    ──右十七之三

    形法之家,不出五行、杂占二条,惟《山海经》宜出地理专门,而无其部次,故强著之形法也。说已见前,不复置议。

    ──右十七之四

    汉志方技第十八

    方技之书,大要有四,经、脉、方、药而已。经闻其道,脉运其术,方致其功,药辨其性;四者备,而方技之事备矣。今李柱国所校四种,则有医经、经方二种而已。脉书、药书,竟缺其目。其房中、神仙,则事兼道术,非复方技之正宗矣。宜乎叙方技者,至今犹昧昧於四部相承之义焉。按司马迁《扁鹊仓公传》,“公乘阳庆,传黄帝、扁鹊之脉书”,是西京未尝无脉书也。又按班固《郊祀志》,成帝初,有本草待诏,《楼护传》少诵医经本草方术。是西京未尝无药书也。李术国专官典校,而书有缺遗,类例不尽著录,家法岂易言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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